他談這種生意,mén都沒有。
“哦,我差點忘了一點,你們的公司或許有個別日本組織想接手,你們還有選擇的餘地。可我想好心地提醒一下,如果你們選擇和他們合作,格林的保證當場作廢,別忘了這裡是香港,不是他們的天堂,他們也沒資格做你們的保護傘。”
一番話沒有任何威脅的字眼,但卻在眾人心中敲起重雷。
宋照貴清楚父親和山口組合作的事,也知道山口組最近一段時間為14k提供了一筆資金用來還賬,還答應幫他們辦理日本國籍。作為回報,14k從山口組購買軍火和毒品,並允許山口組在一年後享有部分娛樂會所的經營權。當然,這些事情都是秘密進行的,雙方不敢拿出來讓人知道。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竟然能知道這個秘密,他內心的震驚可想而知。
年輕人話裡話外無不在警告他,一旦他敢和日本人合作,保證他和家人跑不出香港,更逃不過他們的報復。
而曾慶紅和周弘聽到這個訊息同樣吃驚,一起望向宋照貴。如果事情真像年輕人所說,宋照貴他們就是在引狼入室,將成為他們的敵人。
香港儘管是自由貿易中心,但港人對日資的進入非常排斥,這也有其歷史原因。香港的近代史是部恥辱史,清政fǔ無能,戰敗後將香港島、九龍半島界限街以南地區割讓給英國,又將九龍半島界限街以北地區及附近262個島嶼租借給出去。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軍進犯香港,駐港英軍無力抵抗,當時的香港總督楊慕琦宣佈投降。香港被日本佔領,開始了三年零八個月的“日治時期”。
日軍進城後,大肆搶掠和殺害無辜居民的暴行屢屢發生。曾將香港九十五萬擔存米搶走八十萬擔作為軍糧,造成香港嚴重的糧荒,居民餓死者不計其數,餓死的人堆積在路上,慘不忍睹。日軍將很多商行搶劫一空,搶來的東西用麻袋紮起來,用大輪船運回日本。除了搶劫財物,半夜裡許多喝醉酒的還經常四處尋找不少fùnv遭到凌辱,甚至有被輪jiān致死的。當時有些她們不派機槍和炸彈,因為碰上它,死掉就是了。她們最怕的是敵人的電筒和使人膽寒的敲在深水元州街,一名fùnv升上揹著xiǎo孩上街買菜,回來時趕上戒嚴,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住的樓宇無法走過去,他的長子約**歲,想橫穿馬路迎接媽媽。這位母親搖手示意,不讓兒子過來。結果長子被日本兵從後面用刺刀刺死,挑在刺刀上。這位fùnv揹著的孩子被士兵摔死,她則被拉到房間裡,被日本兵強jiān完割去雙rǔ,下體塞進木棍活活折磨死。日軍為了建慰安所(軍妓住所),突然封鎖洛克道,西至軍器廠介面起,東至勳寧道止,用刺刀bī著居民在風雨中扶老攜幼搬往他處或是lù宿街頭,製造了洛克道事件等等,這些罪行罄竹難書。
正因為日軍在香港犯下滔天大罪,港人非常仇視日資和日本人,曾掀起多次抵制日貨的運動。不管是商人還是道上的兄弟,都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和日本人勾結。即便是三爺這樣的黑道大佬,在和日本人合作的時候也是異常根本不敢洩lù風聲,都是以14k的名義運作。
注意到兩人的徵詢的眼神,宋照貴儘管心裡很憋屈,但也不敢承認其事。道:“東哥還真是會開玩笑,我們再沒有出息,也不會和有狼子野心的人
東哥一語雙關地說道:“沒有最好。”
從外面打完電話的宋照西一臉喜氣地跑進來,附在兄長耳邊低語。宋照貴不動聲sè地站起來,像眾人抱拳,道:“我們兄弟倆商量些家事,勞煩各位等一下。”
東哥聳聳肩,說道:“沒關係,你們想談多久談多久。我們最多還有十分鐘的時間,時間一到我們走人。”
話雖說得的客氣,但字裡行間倒像是歡迎宋照貴等人拒絕他們的建議。如此一來,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