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絕世,雖是輕微相觸,但卻在林寒青左胯間,劃裂了一道數寸深淺的創口。
白惜香多情的接道:“傷的這樣重,很痛麼?”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不要緊,只是流血沾汙了姑娘的錦帳繡被,倒叫在下難安。”
白惜香探手入懷從枕下摸出一方絹帕,包起了傷口,撿起木榻上的魚腸劍,放在案上。
白惜香閉起雙目,休息了一陣,啟目說道:“你剛才都看到了?”
林寒青垂首說道:“看到了,只是不敢驚動姑娘,故而未曾說話。”
白惜香道:“我原想至少還可以活上三天,但現在……現在不行了,我恐怕撐不過明日午時,哎!連你們大喜之事,只怕也看不到了。”
林寒青吃了一驚,道:“你好好的,怎麼忽然就要死了?”
白惜香道:“我已感覺體內有了變化,那是死亡之徵……”
忽然微微一笑,接道:“我生命雖然短促,但什麼都看過了,人間的恩怨情仇,婚喪喜事,名山勝水,喜怒哀樂,也算不虛此生,我唯一沒有完成的心願,我已是無願不償,死而無憾。”
林寒青暗暗忖道:“看她體力的衰退之狀,確似已病情,我必得先設法,使她動了強烈的求生之意,以她胸羅之博,或可挽救垂危之命?”當下嘆道:“姑娘死去,可想到你那年邁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