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的臉都劃破了。
因為她住在堂姐家裡,離阿敏家是有點路的,而且黨姐死活不讓她過來找阿敏。現在好不容易有人關心她了,阿舞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傷心,所以加油添醋的把事情做了一遍。“阿爺,是不是有人不喜歡阿舞,嗚嗚……。”
就您著德行,誰喜歡誰欠抽啊。楚智在旁邊聽得挺高興,報應啊,天理永存啊。
“阿敏爺好。”性感的女人摸摸阿舞的頭,爽快的笑說:“哪有你這丫頭說的那麼誇大,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說著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臉上還有些腫的楚智。
靠,你那什麼眼神啊,老子都這樣了還能出門禍害別人。楚智眼神中努力釋放正義之光,小腰挺的直直的,一副:老子是良民,老子誰也不怕的姿態。
珠看著那個特別白淨的男孩子,那種小人裝大人的小摸樣,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哎,她們部落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玩的小孩呢。珠也是懷疑楚智,可看那小雄性弱弱的摸樣,估摸著就不是他了。
再看看旁邊的色,小小年紀就這麼沉得住氣,臉上看起來憨厚卻透著一股凌厲。珠覺得越看這兩個孩子,越覺得他們之間的互動很有趣。那個穩重的孩子明明自己也不大,可照顧別人倒是很熟練。
“阿舞,不要胡鬧了。”阿敏也知道自己孫女的個性,想著肯定是自己摔的也就不再說這個話題了,氣的阿舞跺了跺腳就跑了出去。
阿敏搖了搖頭,這孩子都十三歲了,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的。他本來還想……看了富一眼,然後繼續讓大家多吃點。
阿敏把珠介紹給了大家,原始社會是沒有那麼多講究的。雌性和雄性在沒有伴侶之前,女孩子也是可以正大光明的介紹給客人和朋友。
珠是阿敏的三孫女,可是他在家族裡唯一看重的女性。珠的個性活潑大方,尤其是腦子比男子還靈活很多。
大家悠然的說這話,楚智覺得肚子好多了也就嚮往去外面了。今天是集會的第一天,肯定很熱鬧。“色哥哥,我們去外面好不好?”
“楚智,每次你求我的時候才喊我哥哥。”色寵溺的摸摸他的頭髮,軟軟的比羊毛還要軟呢。
呃……,好像是吧。可楚智是厚臉皮幫的幫主大人,這點小困難算個毛啊。“你這純粹是誣陷,我這麼剛直不阿的優良好少年,一向尊敬老人疼愛小弟弟小妹妹,有時候看見了花花草草都捨不得踩死,直接摘回家讓它們充分發揮最後的價值。像我這樣的人,能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之輩嗎?”
“噗嗤~。”珠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是誰家的孩子,這麼能好玩成這樣。太招人喜歡了,可惜年紀太小,不然她還真想讓楚智成為自己的伴侶,這樣一輩子都不會覺得無趣。
珠的漂亮在太陽部落是數一數二的,可她性格中有一種縱然和豪邁,看不上那些平庸的男人。造成她二十二歲的高齡,還沒有伴侶的下場。“你怎麼這麼會說話,這小嘴說的那些話都什麼意思啊?”
“這話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楚智想了半天才蹦出這麼一句。
“啊?”珠依然沒聽懂。
“珠姐,楚智的話本來就很難聽懂,你不用介意。”色憋著笑在旁邊解釋,這些年他也是猜來猜去的,時間長了基本上都是能懂的,偶爾有些話還是聽不明白。
難道這就是高人的悲哀嗎?楚智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最難求的就是知己,文盲真的太可怕了。當這個世界上其他人都是文盲唯獨你不是,那樣的結果就是——只有你一個是文盲。
最後是珠帶著兩個小盆友出門的,外面很熱鬧到處擠滿從其他地方來的人。楚智看大街上大部分是買賣獸皮的,各種動物的皮毛都有,最誇張的就是一張老虎皮。
老虎皮的攤主長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