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青樓裡,絲竹之聲纏綿悱惻,雷鐵身著華服,半倚在軟榻之上,眼神迷離地欣賞著臺上的歌舞表演。
然而,這份寧靜突然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幾名衙役面色凝重地闖入,不由分說地將雷鐵從溫柔鄉中拽出,直奔縣衙大堂。
大堂之內,三具冰冷的屍體,它們被整齊地擺放在中央,成為了這場審判的證物。
四周,一群面色蒼白的賭徒跪立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而緊張的氣息,彷彿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被收買的仵作,一臉肅穆地完成了驗屍,他緩緩起身,聲音低沉而有力:“回稟大人,死者身上遍佈傷痕,顯然是生前遭受了殘酷的虐待。”此言一出,大堂內頓時一片譁然。
縣令韓巖,一位鐵面無私的‘清官’,他目光如炬,直視雷鐵,聲音冷冽如冰:
“雷鐵,這三具屍體皆是在你的賭場暗室中被發現,且證據確鑿,你作何解釋?本官有理由懷疑,這三人正是死於你之手!”
雷鐵心中雖驚,面上卻強作鎮定,他冷笑道:“大人,辦案豈能僅憑臆斷?需得講究人證物證俱全。”
韓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轉身對那些賭徒說道:
“爾等既是人證,且告訴本官,這屍體究竟是在何處尋得?”
賭徒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顫抖著聲音,異口同聲地指向了雷鐵的賭場。
縣令韓巖,一襲青衫,面容冷峻,立於堂前,目光如炬,掃視著堂下這群瑟瑟發抖的賭徒,聲音低沉而有力:
“來人吶,將雷鐵打二十大板,以示懲戒!”話音未落,四名身強體壯的衙役便如同獵豹般衝出,直撲雷鐵而去。
雷鐵被衙役們粗魯地按在了一張冰冷的長椅上。
隨著褲子被無情地剝落,廷杖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擊打都伴隨著雷鐵撕心裂肺的慘叫。
二十杖畢,雷鐵已是血肉模糊,鮮血沿著他扭曲的身體蜿蜒而下,染紅了衣襟。
韓巖目光如刀,沉聲問道:
“你招還是不招?這縣上的種種不法之事,是否皆由你一手策劃?”
雷鐵的臉因疼痛而扭曲,汗水與淚水交織在一起,他艱難地張開嘴,聲音微弱而顫抖: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至今仍是雲裡霧裡,不知所犯何罪。”
韓巖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哼,事到如今,你竟還妄圖狡辯!看來,本官的手段還是太過仁慈了。”言罷,他輕輕一揮手,示意衙役繼續行刑。
又是几杖落下,雷鐵的呻吟聲漸漸微弱,最終化為一片沉寂,他的身體無力地癱軟在長椅上,雙眼緊閉,顯然已失去了意識。
韓巖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隨即下令:“將他押入大牢,嚴加看管,待他醒來,再行審問。”
牢獄之中,陰暗潮溼,鐵欄森嚴。雷鐵甦醒時,周身疼痛難忍,四周是無盡的黑暗與絕望。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經歷了前所未有的酷刑與折磨,每一次的審問都如同地獄般的煎熬。
最終,在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中,雷鐵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不得不承認了那些莫須有的罪名,任由韓巖按照自己的意願,為他編織了一個又一個的罪名。
不久,雷鐵的府邸也被官兵團團圍住,一番搜查之下,竟搜出了大量足以證明其惡行的證據。
韓巖將這些證據一一整理,然後挑選一些貼滿了縣衙大門。
其中關於雷鐵與另一權貴林正昱勾結的鐵證,韓巖命人快馬加鞭送往林府。
韓巖又親筆書寫了一封密信,信中,他言辭懇切:
“雷鐵一案,牽涉甚廣,其惡行昭然若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