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專心看你。”蘇毅想都不想地回答道。
“看我？我有什麼好看的？我臉上又沒花。”沈柔雪一臉莫名其妙。
蘇毅沉默了一會兒，隨即有些感慨地說道：“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的命運會跟一個女孩聯絡得如此緊密。”
“那個女孩就是我吧？你想說你喜歡我？”沈柔雪微微一笑，“如果我長得不漂亮，甚至普普通通，你還會喜歡我麼？”
“當然會。”蘇毅非常認真地回答道，“其實我常常在想，你要是長得普普通通，那樣說不定會更好，沒有人會窺覬你的容貌，甚至上天不會特別眷顧你，也不會給你太大的磨難，這樣我就可以陪你平平淡淡地過完一生。”
“難得你也有如此正經的時候，不過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說了算。”沈柔雪抬起頭，若有深意地說道。
“我很討厭一切都被人安排好的感覺。”蘇毅忽然想起無量劍聖，他的一切似乎都被無量劍聖安排好了，但是這種事情是他最討厭的，偏偏短時間內他又無法擺脫無量劍聖的掌控。
沈柔雪看了青雲劍一眼，猶豫片刻，緩緩說道：“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吧，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劍靈。以前我也不好問你，但是現在我們能不能到達東州都不好說，說不定真的就要在這片大海之中相伴餘生，你要是不告訴我，可能以後都沒機會了呢。”
“咦！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劍靈的？”蘇毅疑惑不已，原本還以為沈柔雪什麼都不知道，沒想到人家只是沒問而已，現在看來他還是想得太天真了。
心中暗暗衡量了一下利弊，他還是將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甚至連無量劍聖的事情都沒有隱瞞。
沈柔雪聽完，張了張嘴，最終化作一聲嘆息。（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七章 人鬼難辨
在海上的日子總是無聊的，尤其冥海不像其他海域。
在南海的時候，一路上還可以欣賞風景，但是冥海這裡根本沒有風景可言，海水是令人作嘔的灰黑色，放眼望去也是灰濛濛一片，沒有濁浪，也沒有海鷗，平靜得就好像感受不到時間在流動。
讓蘇毅稍稍感到欣慰的是，他是和沈柔雪在一起的，除了修煉以外，他還可以和沈柔雪聊聊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沈柔雪敞開心扉了的緣故，他感覺自己和沈柔雪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了。當然，這也只是他的感覺，沈柔雪從來就沒有向他表示過什麼。
偶爾沈柔雪也會向他提起一些往事，不過往往都是一句話帶過，除了知道沈柔雪的童年生活不怎麼好以外，蘇毅瞭解到的也不多。
一個月時間匆匆過去，前方忽然出現了一艘鉅艦。
一眼望去，那艘鉅艦上似乎還有人在走動，這樣的發現，無論是蘇毅還是沈柔雪都感到有些驚訝。
“那邊的朋友，你們悠著點，千萬別撞上來。”一道聲音忽然從那艘鉅艦上傳了過來。
“快去駕駛艙！”對面的人不提醒還不知道，一經提醒，蘇毅差點嚇出一身冷汗。
沈柔雪二話不說衝到駕駛艙，摸索了好一陣子才讓船停下來，只是這時候船也已經快要撞上那艘鉅艦了。
回到甲板中，見意外並未發生，沈柔雪稍稍鬆了口氣，然而還沒等她道歉，對面一片驚呼聲響了起來。
“鬼啊！大家快跑！快！”
“誰開的船，快走快走！馬上調頭！”
“怎麼會那麼倒黴！老天！誰來救救我？”
“我還年輕，不想死啊！饒了我吧！”
驚呼聲伴隨著呼救聲和求饒的聲音，以至於沈柔雪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這是。。。。。。怎麼了？”雖然這艘船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有幽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