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剛剛我們好像忘了變身了~”一個士兵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軍方標配,神色懊惱。
這要是被阿美麗卡的人知道了,東大軍方就是行刑者組織成員,那不得鬧的不可開交?
“無妨,救人要緊,再說我們出來之前不是把袖標都藏起來了,問題不大~”為首的面具士兵不甚在意道。
“就算他們發現了又怎麼樣?”
“還能來咬我們?”為首士兵淡淡補了一句。
“那也是,如今攻守易型,輪到他們求我們了,以前受的氣自然也要一一還回去!”另一個士兵撓了撓頭道。
“前面就是那容深地產老總的家了,這次一定要好好收拾這些黑暗會走狗一番。”為首士兵做了一個手勢,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地產安保人員。
“哼,這傢伙是真該死,竟然為了拆遷把老百姓活活用挖機挖死了,簡直就是一群畜生。”一個翻看著資料計程車兵恨恨開口。
“政府給的補償款,本來這些老百姓一個人可以分到七十萬,結果這些雜種竟然只給六萬塊,這和搶有什麼區別?”
“你是不知道,他們之前招的那些農民工到現在都沒拿到錢呢~”一個高瘦士兵翻了翻資料,亦是看的一陣火大。
“他們上面有人罩著,這才敢胡作非為,今天將這一家子捉拿回去,真話器伺候,就可以把他們連根拔起!”言罷,為首隊長二話不說,就朝那老總家走去。
其他幾人見此,亦是變幻一番跟了進去。
謝景瑜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東大正經歷著一場審判大會。
一百萬餘的行刑者,遊走在這片土地之上,所有的黑暗都露了出來。
再加上真話器的幫助,一些為非作歹的惡賊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抓捕。
拔出蘿蔔帶出泥,連著保護傘一起被清理了出來。
再配合當地治安署緝拿了不少大人物,誰來說情都不好使。
而那些作惡多端者則該判刑的判刑,該槍斃的槍斃。
此時,他正變成一隻遊隼朝著一個最近的導航位置飛去。
“找到你了,老逼登!”只聽他低聲嘀咕幾句,朝著下方的莊園極速掠去。
“老九,你還是快來我們這邊,那些行刑者膽大妄為,竟敢在阿美麗卡殺人!”一個影片群裡幾個老頭子正一臉鐵青的開著會。
“無妨,今天黑暗會又給我增加了不少安保,單導彈發射車都有十多輛,只有行刑者敢……”他話到一半,卻是硬生生被打斷。
只見那影片裡,鬼魅般出現一個年輕帥氣的東大男子。
不正是那鬧的沸沸揚揚的謝景瑜麼?
瞬間,他只感覺血液都凝固了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席捲全身。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謝景瑜大手輕撫著這老頭子的脖頸,笑了一臉燦爛。
“是不愛說話了嗎?”他一把將那老頭子按在桌子上堵住其嘴巴,又把大臉湊近攝像頭。
“謝景瑜!”
“你敢!”那大長老見此,目眥欲裂。
他一生順風順水,哪裡遇到過這種恥辱,頓時就氣急敗壞。
“這裡可不是東大那種黃皮老鼠農場,是高貴的阿美麗卡,你要是敢動他,你就……”他聲嘶力竭的嘶吼著,似乎是第一次直面行刑者的挑釁,早已忍不住。
可惜,話到一半,就聽到了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
不一會就看到謝景瑜手裡提著半截屍體,在鏡頭面前晃了晃。
“九長老是吧?”他一拳將半截屍體打的不見蹤影。“不堪一擊的香蕉人,你以為你們有多高貴?”
“我不單殺了他,我還當著你面殺,你能奈我何?”謝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