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清理乾淨,做完了這些事情,一個個回家去了。也沒指望著在馬金秀家得點什麼。別人家損失這麼大,眾人就算嘴饞,也不會想著從馬金秀家弄只雞或者鴨回去吃。
張有平兩口子也在張本瑞家幫了一會忙,才回了家。
“這黃皮子真是報復性強啊。昨天本瑞才弄死幾隻,今天就過來把本瑞家的家禽全部弄死了。”劉蕎葉回到家裡還有些後怕。
“可不是。這種東西不能招惹,誰惹上誰倒黴。”張有平無奈地搖搖頭。
“但是我看本瑞可能還不心甘。也不知道他去鎮上回來又要整出什麼么蛾子來。”劉蕎葉從馬金秀的話裡似乎聽出來了,張本瑞這次去趕集,可能是要購買什麼對付黃皮子的東西。
“別人家的事情,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本瑞家愛幹什麼,隨他們去就是。”張有平走進房間。天已經亮了,得叫崽崽起床了。
張本瑞在集市上,將四張黃皮子全部賣掉了,的來的錢足夠張本瑞購買很多東西。回家的時候,張本瑞的肩膀上挑了兩個蛇皮袋子。
回到梅子坳,張本瑞一直青著臉,村裡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會。回到家裡,提起一個蛇皮袋,拿起一把鋤頭就往後山去了。
黃皮子再狡猾,它也會有它的本能習性。動物都喜歡走習慣的線路。去張本瑞家作祟的一窩子黃皮子可是一個大家子,它們要出出進進,自然形成了一條通道。沿著通道找到它們的老巢並不困難。只是農村裡的人一般都不想去招惹黃皮子,所以平時也沒有人去找它們的老巢。黃皮子也很機警。老巢一旦被人發覺,立即會搬走。
張本瑞下定了決心要將黃皮子的老巢找出來,自然也不是什麼難事。
張根新那天雖然被兒子兒媳氣得半死,但是還是放心不下,跑了過來。
“本瑞,本瑞,你跟我講,你搞出這麼多名堂,想要幹什麼?今天早晨的事情,鬧得還不夠麼?黃皮子這麼邪性,你再去惹它們,真要鬧出大事你才心甘?”張根新走向前去拉著張本瑞的手。
“我有做錯了什麼?我不偷不搶,不騙不拐,我家裡的養的雞鴨,被幾隻黃皮畜生給糟蹋光了,難道我不滅掉它們,還把它們擺到堂屋裡當祖宗供起來?你看著吧。今天我要是不滅了這群黃皮畜生,我就不是人!我的事你別管!”張本瑞現在是來火了。
張根新唉唉唉連嘆了幾口氣,也只能無奈的離去。蒼老的身影如同在秋風裡蕭瑟的飄零。
村裡人對於張本瑞這種怪異的行為,也是議論紛紛。
“我看本瑞今天有些不對勁,只怕是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我聽說前幾天,他招惹了有平家的崽。結果被有平的崽不知道怎麼弄了一下,本瑞就被有平家的牛撞到田裡去了。從那天開始本瑞就不對勁了。”
“他怎麼好不好的去惹有平崽幹嘛?不知道有平崽邪性麼?我都跟我家崽講,千萬別跟有平崽玩到一塊。看,這不就是例子麼?”
“這事我清楚。也是本瑞的錯。你天天在別人家田埂上放牛就行,別人在你田埂上放一下牛就不行?最關鍵的是,本瑞當時偷偷地從後面用鋤頭打了有平家的水牛兩下。要是牛受了驚,踩到了別人怎麼辦?有平家的崽也邪性,那牛竟然沒有受驚,發而在田埂上調轉身體,把本瑞給撞了。完全是自作自受。”
“看來,有平崽真是惹不起啊。”
村裡人七嘴八舌,也不怕說錯了什麼。用村裡人經常說的一句話來說:牢裡沒有關一個吹牛講大話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聽眾人這麼一說,張根新悄悄地往張叫花走去。
張根新走了之後,張本瑞依然在樹林裡四處尋找。有時將一片茅草灌木砍開,看一看裡面是不是藏了洞穴。發現了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