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十四掃山犬。只是沒想到有心摘花還沒到花開,無心插柳柳樹卻先成蔭。
鄧俊山親自匆匆趕到梅子坳,他這一次準備破斧成舟,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將竹筒黑茶留在新田縣。
看著崔世林匆匆離開,趙金元這才跟張叫花說起了心裡話。
“你們縣裡的領導也真夠蠢的。竟然這麼鼠目寸光。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想著打著集體的名義去侵吞個人的利益。簡直是無法無天。叫花,你別怕,有趙伯伯在,他們動不了你。他們敢強行來,我直接去跟市長告狀去。”趙金元剛才說那一番話很明顯是說給崔世林聽的。
“趙伯,那就太謝謝你了。”張叫花連忙道謝。
“其實我看你一點都不緊張,肯定早就有了應對的辦法。我就知道不能把你當小孩子看。尤其是不能打你的主意,否則是要後悔的。真想見見你爹孃,什麼人竟然生出了這麼妖孽的崽出來。”趙金元猛然意識到張叫花超乎同齡人的冷靜。
“趙伯伯,你真的沒有打我的竹筒黑茶的主意麼?”張叫花問道。
趙金元笑道,“怎麼可能?沒打主意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心裡有數,這竹筒黑茶水也打不到主意。但是來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你們縣裡已經將竹筒黑茶註冊商標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你,但是看到是新田縣茶葉廠註冊的,我就覺得應該不是你註冊的,而是有人打你的竹筒黑茶的主意了。商標你不用擔心,只要技術還在你手裡,他們做出竹筒黑茶來,註冊了這個商標也沒用。到時你換個名字就行了。”
“趙伯伯,這個竹筒黑茶只有我做得出來,別人怎麼也做不出來的。所以,這個茶葉我不準備給別人去弄。反正產量也不大。凌教授說這種小量生產的茶葉完全可以不走常規的銷售路線。我也不準備去哪裡。這裡是我的地盤。”張叫花指著園藝場說道。
“叫花,我怎麼看你一下子不像是一個幾歲的孩子,反而像一個修行多年的隱士。你一個小屁孩弄得這麼超脫幹嘛?”趙金元有些奇怪地看著張叫花。
張叫花年紀雖小,修行的時間也不長,但是在夢裡,時間並不是與現實之中是對應的。夢境是一個很特殊的場景。在夢裡,張叫花與老道士師父經歷了太多,以至於他的心性已經開始有一種超乎年齡的成熟。但是有個時候又表現出符合他年齡的幼稚。這就是張叫花的特殊性。夢裡的那一段經歷既屬於他又不屬於他。讓張叫花的性格都變得有些矛盾。有時冷靜,有時又變得衝動。
張叫花笑了笑,“我爹孃說了,要我好好讀書呢。”
鄧俊山匆匆趕到,很熱情地與趙金元打招呼。
“趙廠長,大駕光臨,也不去新田縣裡指導一下工作。我們縣現在也準備發展茶業,要請趙廠長這個專家指導指導呢。”鄧俊山似乎熱情得很。
“鄧縣長,我是個搞生產的人,不太會說什麼官話,我就直話直說了,得罪之處,還請鄧縣長多多原諒。新田縣要發展茶業,我是非常贊同的。現在國際茶業發展形勢一片大好。現在把茶葉抓起來,肯定是前景大好的。但是現在國家鼓勵支援民營經濟發展。你們縣裡卻一心要將一個好的民營品牌抹殺在萌芽狀態,這可是與中央精神背道而馳啊。”趙金元可不怕得罪了鄧俊山。鄧俊山作為一縣之長,權利地位自然比他這個茶葉廠廠長高。但是鄧俊山權利再大,管不到趙金元頭上也是白搭。
鄧俊山尷尬一笑,“這件事情我們確實一開始不太瞭解情況,做得有些操之過急。現在我們正在想辦法進行補救。一定不會讓張家有任何損失。”
“那鄧縣長有什麼補救的辦法?”趙金元問道。
“我們還在討論。”鄧俊山其實還沒有想出適當的辦法來。
“我倒是有個辦法。”趙金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