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泉被偷了
京城。
梅清一走進實驗室,便發現了不對勁。馴養室的門被開啟了,走過去一看,所有的培養箱裡都是空蕩蕩的。
“不好!失竊了!張叫花的實驗鼠全部被盜了!”梅清連忙往實驗室跑去。實驗鼠被盜問題還不會特別大,如果儲存在實驗室的活性試劑被盜了,問題可就大了。
梅清跑進實驗室,結果發現那間儲存特別重要試劑的房間的防盜門已經也被開啟了。梅清不敢跑進去,連忙拿出電話報案。
黃鐘方匆匆趕了過來:“梅清,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實驗室被盜了,那些實驗鼠全部被偷光,還有那瓶活性試劑也失竊了。”梅清說道。
“怎麼回事?保衛措施這麼嚴密竟然也失竊了?”黃鐘方很是惱火。張叫花走了,原本寄希望於張叫花的這瓶活性試劑,可以在做個大專案出來。現在卻被別人把最重要的東西給偷了。
“黃老師,要不要聯絡一下張叫花,問問他怎麼處理這事?”梅清問道。
黃鐘方點點頭:“嗯,這事得讓張叫花知道。”
張叫花接到電話的時候,對那些丟失的實驗鼠與那瓶活性試劑並不是很在意,丟了就丟了,反正那瓶靈泉放了這麼久,裡面的靈氣也快散溢得乾乾淨淨了。再過一段時間,那瓶靈泉怕是要變成真正的水。
“丟了就丟了吧。”
張叫花的話梅清有些愕然。本來以為張叫花會很生氣,說不定會急匆匆趕回來,誰知道他卻一點都不在乎。
“張叫花怎麼說?”黃鐘方見梅清半天都不說話,疑惑地問了一句。
“他說無所謂。真是搞不明白,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見他有一點點擔心呢!”梅清很是困惑。
“那就讓警方去查。這事我們不管了。那些東西也許我們看起來很重要,對於張叫花來說卻是無關緊要吧。”黃鐘方到現在也看出來了,張叫花很是特殊。
“這個傢伙難道真的準備去當官去了?”梅清低聲嘀咕了一句。
黃鐘方搖搖頭:“就算要去當官,也不會跑去當一個村官啊。對了,他是去了那個地方來著?”
“碧江市的一個邊遠農村,貧困地區的貧困村。聽說連飯都吃不飽。堂堂一個博士,跑去當村官,這不是殺雞用牛刀麼?”梅清真想把張叫花的腦殼開啟,看看他腦袋裡面究竟藏著什麼想法。
實驗室丟失的那些實驗鼠與活性試劑此時已經到了一艘開往倭島一艘遊輪上。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手裡拿著那瓶活性試劑,神色嚴肅地問站在他身邊的一名三四十歲的精幹男子。
老者是德田會社理事長德田雄虎。那名精幹男子則是德田雄虎之子德田隴夫。
“你確定這就是那個體外胚胎培養實驗的活性試劑麼?”德田雄虎問道。
“絕對沒有問題。我們的人已經在這個實驗室潛伏了很長時間了,一直到昨天晚上,才等到了機會,趁著他們的保衛人員鬆懈才將這活性試劑弄到手。那些實驗活體也已經弄上了船。”德田隴夫說道。
德田隴夫說的那批實驗活體正是張叫花的那批實驗小白鼠。在實驗室中,一直放在特製的培養箱裡。這一批小白鼠,跟正常的小白鼠有著極大的差異。具有極強的攻擊性,但是在實驗室裡,它們一個個卻似乎很安靜,這也是讓別人沒看清楚的一個方面。
當這群小白鼠被從培養箱中轉移到特製的鋼箱裡的時候,就開始展現出它們本來的野性。
嘎吱!小白鼠鋒利的爪子不時地刮擦著鋼箱的鐵皮。若是能夠看到鋼箱裡面的情形,任何人都要吃驚不已。那些小白鼠的爪子每一次劃鐵皮一下,總是會在上面留下很深的刮痕。彷彿它們抓的不是鐵皮,而是抓木質的牆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