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哪有不擔心自家夫君的妻子,東峰雖說有假,喝得太醉對身體很不好的。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還真不想讓東峰喝那麼多酒。”
江心兒笑著道:“哈哈,前些年是東峰管你,現在可是你管著他了,這世上的東西果真是一物降一物的。”
“是啊,一物降一物,你這娃兒不是降著蕭大人了嗎,我倆是彼此彼此而已。”翠屏不服輸的笑罵了一句。
說是不管,那晚江心兒和翠屏便在庭院裡聊起天來。
讓兩人驚訝的是,第二天一早,兩人便見到了黃東峰和蕭行遠,還是精神奕奕的,倒是朱行道喝得酩酊大醉,江心兒事後才知道,那晚上朱行道一人在自斟自飲,直把自己灌醉了事。
朱行道很傷心,她是知道的,但她卻無可奈何,感情這事情,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對朱行道,她只有說聲對不起,她與他,只能做好朋友。
蕭行遠的公事很多,休假兩天後,便經常性不在家。江心兒表示理解,但她實在是悶,將蕭府逛了一遍又一遍後,她終於覺得有點忍不住了。
沒電視機,沒電腦,啥也沒得玩,不用擔心館子裡的事情,整天遊手好閒沒事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這樣的生活……好悶。
所以,她好想回縣城裡,起碼館子裡熱鬧,現在的她倒是很想念那一幫丫頭的嘰嘰喳喳來了。
所以某天,當她看到蕭行遠心情極好時,偷偷的告訴他一聲,她想回縣城裡,話未說完,蕭行遠便臉色大變,一把將她摟在懷內,摟得她喘不過氣來,怎麼說也不肯讓她獨自回去。
見他如此擔心,江心兒便只得作罷,好吧,再觀察一些時候再說。
不過那何家千金是隔三差五的到蕭府裡來,來了後點名要找蕭行遠,絲毫不把她這準夫人放在眼內。到了後來,見著這何家大小姐到來,她是乾脆躲到外面去了,讓她自個在蕭府逍遙去。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這天,蕭行遠早早的便回到府裡,見著了她,便一把拉著她道:“隨我來”
不容分說的,她被蕭行遠拉上了馬車,馬車走了一會,便在一條大街上停了下來,停下來的地方,正是一處鋪面。
這鋪面……好大比花田喜事大得多,未等蕭行遠說話,江心兒便隱隱的猜到了幾分。
“心兒,喜歡這鋪面嗎?”蕭行遠興奮不已。
江心兒點了點頭:“鋪面好大,這條街的人流量不錯,近著鬧市中心,是黃金地段,若是在這裡做生意,應是不會虧的。”
“那心兒便是喜歡了?”
“嗯,我很喜歡。”
蕭行遠一笑,拿了一張文書出來,遞給了江心兒道:“心兒看看,送給你的。”
江心兒接過一看,正是這鋪子的地契,立刻傻了眼,敢情蕭行遠把這地方買下來了
“天,這裡可是黃金地段哪,花了不少錢吧?”江心兒詫異道。
蕭行遠淡淡一笑:“若是別個的話,這鋪面的確價值不菲,但剛好這路段,黃大哥管得著……”說到這裡,蕭行遠頓住不說,一幅‘你懂我意思’的樣子。
江心兒眨了眨眼睛,連忙把地契收起來,想不到一向以老實形象示人的蕭行遠,也會投機取巧。
“具體事情我是安排好了的,只要心兒喜歡,媒館什麼時候開張都行。”
江心兒一凜:“能開張了嗎,可是一切物品都還沒有準備呢,還有人手問題。”
“不妨事,我都訂好了的,這幾天都在忙著帳單的事情,待會把帳單給你看一看,若是覺得沒問題的話,那便擇個日子,把館子開了吧。你可別忘記了,我以前在縣城的花田喜事就是打雜做這些事的啊”
江心兒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