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黑衣番子見上司問起,回著話:“剛才分閣送來最新一批名單,有幾張是紅字級,您要看麼?”
“嗯,看看。”執事說著,黑衣番子聽了就轉身進了後堂去取。
青衣閣中諸多檔案都有分列排序,其中黑墨書寫是一般情報,藍字書寫,是比較重要的,紅字檔案,就是非常重要,也無怪執事聽了就立刻上心,因這事實怠慢不得。
黑衣番子手捧一疊文書走了進來,拿著一卷畫像,走到執事跟前:“執事,你看,這是就是上報的文書,昨夜裡送上,剛剛分檔處理,還有注意人的畫像。”
說著遞上來,執事不語,接過檔案,細細觀看著,又翻一頁,一個面如寒玉,戴著青冠的少年道士就出現在眼前。
執事不由一驚,片刻沉下心來,將這些檔案細細閱覽完,沉吟片刻,把手一拍,沉聲說著:“立刻去調查城門守衛,帶上這畫像,看他幾時出去,又是幾時進來,再去各個分閣查詢,看此人去了哪裡!”
“是!”黑衣番子聞言,諾然應是。
執事想了想,出了去,一到外面就感覺寒風撲面,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就見得外面下著鵝毛一樣的大雪,他卻不管不顧,徑直走到馬廄牽了一匹馬過來,翻身而上,朝城中各個暗點飛奔而去。
半個時辰後,黑衣番子詢問完城門守衛,正朝據點趕去,路途中就遇見騎著馬的青衣執事,一見不由一驚,立刻躬身稱呼著:“大人!”
執事在馬上坐著,冷冷下望,大雪翩翩落下,片刻兩人身上都是蓋了一層:“你可查詢清楚了?”
“稟報大人,已詢問清楚,此子上午卯時進城,下午巳時出去,在城中待了兩個時辰左右,去的是道宮。”黑衣番子躬身回應著上司問話。
“你先回去!”問詢清楚,執事丟下這句話,一抽馬股朝魏侯府上去了。
聽著馬蹄聲踏踏而去,黑衣番子才抬起頭來,見上司走了,不由長長噓了一口氣,放鬆下來。
魏侯府
青衣執事翻身下馬,上著臺階,就對著左右站著的魏侯親兵說著:“青衣閣執事有事上報魏侯,速速傳話!”
魏侯親兵聽了頓時就是一驚,不敢怠慢,連忙快跑裡面去了,
片刻,這個魏侯親兵出來,對執事說著:“大人,侯爺讓你進去,在側殿裡。”
執事聽了,將馬匹交予他,大步而行朝魏侯側殿而去,到了殿前,慎重理了理衣服,將身上雪花彈了下來,才進去。
一進側殿,就見得魏侯坐在前面,這執事連忙行禮:“侯爺,大衍觀王存業於今日上午卯時進城,去了青羊宮,下午巳時出去,摺合下來在青羊宮中待了兩個時辰!”
魏侯聞言,眼角不由得一沉,此子又來此處攪風攪雨?
“他去道宮幹了什麼?”魏侯問著,聲音低沉,幽幽寒潭。
“臣不知!”執事如實稟報著,道宮不能窺探,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你且下去!”
“是!”執事聞言退下,大殿中唯有魏侯在沉思,外面濃雲陰沉沉壓在天空上,鹽一樣的雪粒打得人生疼,風吹了一夜還沒有停息,天氣變得異樣寒冷。
沉思半響,魏侯頰上肌肉抽搐了下,咬著牙,半晌幽幽說著:“先生,你且出來,我有一事相托於你。”
這話說完,身後屏風一動,裡面出來了一個身穿白雲大氅的老者,看年紀有七十歲左右,佈滿銀髮,異常的是,面容卻和中年一樣,兩道壽眉自額上長長垂下,雙眼上眼簾下垂,一時間讓人摸不清他的年齡。
“侯爺,找我何事?儘管說來。”這老者步履從容,掃視一眼,說著。
魏侯聞言,“嗯”了一聲,先請了老者坐下,又拿起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