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沒錯,是魔窟之人我不會認錯,並且如今四殿下至今末與我聯絡,或許就是被魔窟的人抓住了!”
“他們抓她做什麼,還有你的一身傷也是魔窟人所為?”聽青娘所言,他是在後山禁林才被燒傷,難道青娘並不知實情?
“此事我也不知道,不過魔窟的人一直埋伏在圃田村,的確是別有目的,而所謂的後山怪事,事實是因為後山存在著黑水引起的。”
“黑水?”
“嗯,此事乃魔窟所為,他們為了不使當地的百姓靠近黑山,便抓了幾名山下的百姓,強形灌入黑水點著,然後引人來觀,那些人就這樣被活活地似自燃燒死了!”
說起此事,棲鸞便忿怒不已。
所謂黑水,靳長恭聽他描述猜測,莫非是石油?
“那你的傷……”
“自然也是他們下的手,因為久尋不到四殿下,有日我聽聞後山怪事便心存疑慮,由此被他們引到後山,便想澆灌我石油,他們本想灌入我體內點燃,卻被我掙脫,幸得部下前來救援,但他們喪心病狂便直接潑我們黑水,我一名部下替我擋下了大部分黑水,接著他們便下令點火,因得部下傾力搭救,我方逃脫,但他們卻無一逃脫。”
說起此事,看他神色黯淡悽然,眼眶泛紅,靳長恭相信是真的。
“他們究竟想隱藏什麼?”
“不知道,不過我估計他們恐怕已經撤退了,因為我在離開後,曾聽有人說過,圃田村的後山已被一把大火燒光了!”
“魔窟是吧……”想不到魔窟的人竟然插手進她靳國,究竟意欲何為呢,而那後山又隱藏著什麼需要他們如此大費周章地保密後,又不惜一把火直接燒掉的東西?
“關於鳳國四殿下的事情,我會替你留意的,你好好地養好傷,我過一段時間再來看你。”
靳長恭得到想要的訊息後,也不耽擱便直接走人。
棲鸞似還有話要說,吱唔了半晌,便從後背喊道:“你——你叫什麼?”
靳長恭偏過頭,看了他一眼,彎了彎眸子似有星光躍動:“長恭。”
棲鸞愣了一下,喃喃道:“長恭,這名字倒是不錯。”就是有點耳熟。
一出了大雜院,靳長恭臉色便沉凝下去:“吩咐下去,儘快派人前去圃田村後山收集一切情報,並分散人員查詢鳳國四殿下,畫像直接去問棲鸞要。”
“是,屬下立即去辦。”
“另外,寡人會親自啟程去魔窟一趟,你讓人儘快將魔窟的詳細資料送上來。”
“陛下要去魔窟?”震南訝異道。
“嗯,本來打算等風國的事情告一段落才啟程的,如今又出了這等事情,所以便決定提前出發。”
“魔窟聽外界盛傳十分兇險,那裡的人都不是善類,不是什麼魔邪的叛徒,就是作惡多端的罪犯,陛下親自前去恐怕不妥。”震南面露不贊同,努力勸藉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況且這寡淡的日子終於有一個地方能充分體現寡人的武功值,不好好發洩一下都對不起寡人這暴君、不恥的名聲!”她喀擦喀擦地掰著指尖節,眸光似猩光閃爍。
最近早也批奏摺,晚也批奏摺,想她本來生澀的毛筆筆跡越來越嫻熟,這與將猛虎關閘讓它一直吃素一般,如今有肉吃了,她全身都抖擻起來了。
魔窟說白了,就是一個充滿暴力充斥著強烈變強的公然鬥毆場所,那裡面關著的都是些眼睛發紅,沒有人性,唯有叫囂著周身赤熱慾望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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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請假一天了,頭刺刺的痛,好像是感冒一直拖著末好,更嚴重了,根本無法集中精神更新,身體軟棉棉,有心無力啊,所以失約了,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