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多想了,先養傷再說,我讓秦劍去買點好吃的給你補補身子。”他溫柔地說。
傅雲若笑道:“就一點皮外傷,沒這麼嚴重的。”
秦劍從外面走了進來,在東凌霄耳邊說了幾句話,東凌霄看了眼傅雲若,眸光有些怪異。
“怎麼了?”
秦劍告訴他的訊息,是南宮昕已經率領大軍趕到了東臨國西海岸,大軍集結,似乎準備要和東臨國打起來了。
看來他是一定要得到傅雲若的,而東朔即便知道傅雲若現在不在,也不可能答應南宮昕的。
一個國家的面子還要的。
“沒什麼,只是一些有趣的事情罷了。”他給她蓋上被子:“你休息會兒,我一會就來陪你。”
他轉身和秦劍走了出去。
至於,到底他是用身邊手段對付那兩個人,她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後來她就沒有看到那兩個人了。
到了晚上,東凌霄自己做飯,煮了雞湯給她補身子,還叫了秦劍一起來吃飯。
秦劍是一如既往的對她冷著一張臉。傅雲若倒是不以為意,喝了口雞湯,笑眯眯地說:“我真不知道,你現在的手藝是跟誰學的啊?”
東凌霄見她笑得開心,眸光也溫柔起來:“也沒什麼,跟廚子學的啊。多吃點東西。”
他轉頭看到秦劍一聲不吭地吃飯,淡淡道:“秦劍,今天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留在她身邊保護她。我不希望她再
受傷了。”
秦劍頓了頓,有些不滿:“我不是她的護衛。”
“這是我的命令。”他目光炯炯,秦劍雖然不滿,但也沒有違揹他命令的意思,畢竟他還是忠於東凌霄的,不然也不會在東凌霄最為落魄
的時候還跟著他。
實際上,在這種時候,東凌霄在朝廷上下埋藏的人還是很多,忠於他的人還是很多。
這自然和他本身的魅力有很大的關係。
但是他自己也是十分注重把握權利的,即便是被流放到了流遠這個偏僻的所在,如果他沒有自己的勢力,想要安安心心的隱居,那也是不
可能的。
吃過晚飯,秦劍頓了頓:“那我走了。”
東凌霄淡淡道:“隔壁的房間不是一直沒人住麼?你不必回大營去,我跟武通判說了,他說你可以住在我這裡。”
傅雲若吐吐舌頭,笑著道:“秦劍,你也沒必要總是板著個臉吧?我可沒欠你二百兩銀子。”
秦劍哼了一聲,轉身便走到另外一間屋子去了。
傅雲若衝他做了個鬼臉。
東凌霄看她調皮的樣子,寵溺地微微一笑:“你啊……”他低頭抱起她,將她放到裡屋床上。
他轉了出去,不多時,便又端著水盆走了進來,“洗洗腳吧。”
傅雲若勾唇:“你要給我洗腳?”
東凌霄想了想:“我這輩子還沒給別人洗過腳,就從你開始吧。”他脫去了她的繡鞋,隨即將她潔白的裸足放進了溫水中。
他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腳丫,傅雲若頓時發癢:“唔,別碰我腳心,好癢。”
他低笑著故意撓她的腳心,惹得傅雲若想踢開他的手,卻又帶動了小腿上的傷口,痛得齜牙咧嘴。
東凌霄一見玩過頭了,連忙住手:“好好,我不碰了。”他專心致志地給她洗腳,動作舒緩溫柔。
傅雲若兩手撐在床邊,壞壞地故意踢水,沾溼了他的衣衫,他只無奈地笑了笑,並不生氣。
“霄,你還想要當皇帝嗎?”她忽然問:“放棄了當時的地位,你還想再奪回來嗎?”
東凌霄抬頭,拿著布擦乾她的腳,在她身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