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半年後,千年一度的演武會即將在玄天宗舉行,為了迎接這場盛世,我們將在今天和明天決定出七位優秀的青年,而這七位青年將會代表真武門前往玄天宗參加演武盛會。”
長鬚老者是這次初賽的主事,接下來他便將各種比賽規則宣佈,而這時,卻有另幾名青年弟子悄悄地往教場另一邊的孤獨小橋走去。看那衣著,像是天樞峰掌門一脈。
一襲金色衣衫耀耀生輝,走在孤獨延伸的小橋上,仿似凌空懸著的螢火。這三人,兩男有一女,一步步的緩行向雲霧的那端,是往後山走去。
長長地小橋遮掩於雲霧,前不見頭後不見尾。三人行走著感覺不到時間流逝,忽然,雲霧漸漸稀薄,有一懸空樓閣浮現出來。
空中樓閣屹立雲端,好似漂浮在雲朵上的仙居。門匾上“武閣”二字蒼勁有力,帶有古樸而凝重的氣息。樓閣的前方,兩位金甲護衛如蒼松盤扎,見有三人行來也視如無物。
金衣三人一字排開,中間是位清秀的姑娘,她眼含秋波,眉黛如山,生出一種沉魚落雁的美姿。初臨武閣,那姑娘眉梢微微一彎,心底卻是驚訝,“這就是真武門的金甲仙衛嗎?好高深的修為。”那金甲仙衛是真武門死去的劍魂所化,此時站在武閣前竟與天地同和一般,讓金衣三人感覺那兩人本就是蒼松。
“鏗。。。”
三人行至武閣門前,剛欲跨出一步時,兩名金甲仙衛一致的拔出仙劍撞擊在一起。那仙劍撞擊後發出的嗡嗡聲,如迷音繞耳,使得三人一陣心嘔。
被迷音逼回原點,三人眼含驚色,卻是不敢再次跨出哪怕一步。左手邊的金衣男子生有一副苦臉,他拱了拱手算是向金甲仙衛行禮,而後說道:“我們乃是天樞七子,奉掌門之命前往武閣有要事辦理,還望二位放行。”右手邊的那男子生有一臉喜色,也是拱手向仙衛行禮,唯獨那姑娘睜大著雙眼,細細的打量著金甲護衛。
“武閣乃門中禁地,請出示掌門令牌。”金甲仙衛一絲也不馬虎,僵硬的說道。
臉帶喜氣的男子“哎”了一聲,糊塗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對對對,看我給忘得,門主令在這裡。”說話間,男子將手微微摸入前懷,取出一塊紫藍色令牌交與金甲仙衛。
金甲仙衛是劍魂化成,少了許多生前的靈性,卻是沒懷疑這男子怎麼能將此等大事忘記。接過令牌檢視一番,金甲仙衛臉上看不出有何神色,只是淡淡的放行。
然而,金甲仙衛正要將令牌還與男子時,那姑娘臉色徒然一沉,其胸口前有道粉紅光芒一閃而過,眨眼間便沒入了兩位金甲仙衛的體內。
“哼,再厲害也不過如此。”那姑娘眼中秋波退去,此時盡含冰冷。眼見兩位金甲仙衛一動不動,那姑娘立馬吩咐身邊二人,道:“阿大,啊二,你們快去武閣取得《天工寶典》。”
二人領命進入了武閣,只剩下女子一人獨守門口,實則是那女子心中顧及那武閣暗藏玄機,派出手下二人冒險,自己則是坐享其成罷了。
武閣之內,各種經文典故應有盡有,這裡是真武門收藏法訣之處。然而,金衣二人進入武閣後,略過了諸多仙級法典,徑直的往樓閣頂層而去。
“砰砰砰!!”二人快速的來到樓閣頂層,這裡一眼望只有一個古樸的方臺靜靜地待在那裡,反而沒有樓閣下那樣豐富的藏書。
“《天工寶典》。”唰的來到方臺旁邊,看著那靜臥其上的一張陳舊的羊皮卷,苦臉男子激動的伸出雙手,好似那羊皮卷有萬斤沉重,費了好一會兒才捧了起來。
“別看了。此地不宜久留。”喜臉男子此時面色沉冷,比之面對金甲仙衛還要凝重萬分,他總覺得這次行動太過順利,這武閣乃是真武門禁地,怎麼會如此容易的被闖入竊取寶典。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