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圍著一群人。曾經有人說過“看一個國家老百姓的文明程度,只要看看那裡出事的時候有沒有人圍觀就可以了。”天南的人還行,圍觀的人不多。姐夫因為是警察出身,所以對那邊多看了兩眼,但是也沒有過去。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我本來不想看那裡,但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你們交警怎麼回事的?這是什麼車你看不出來嗎?”說話的是莉莉,她坐的是一輛小牌號的軍車。莉莉已經換衣服了,穿的賊緊,開領賊大,中間露著一段腰,下面的裙子將將擋住內褲,偷拍絕對有機會。
“什麼車都要遵守交通規則。”交警說,因為是一輛普桑,警察根本就不把它當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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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你看,那個Bi怎麼樣?”正當莉莉和交警爭吵的時候,我忽然聽到身後不遠有人在小聲議論她。姐姐、姐夫要往前趕,沒有聽到,我也是剛要出他們的音波圈,聽到這話又退回了一步。
“可以呀,不過好像是兵婆。”另一個人說。
“騷貨!”第一個人說
“騷貨?你上得了嗎?”
“打賭怎麼樣?”
“你剛回來錢多是不是?怎麼動不動就打賭?”
“靠,最多花一千塊錢,三天之內把這個騷貨搞上床。怎麼樣?賭不堵?”
“賭什麼?”
“我輸了你上我姐,你輸了我上你姐姐!”
也許是姐姐對我太重要了,聽了他們的話,我心中不禁暗想,“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人!”我趕快利用路旁商店櫥窗玻璃的反射悄悄的看了後面的說話的人一眼,記住了他們的模樣。
兩個都是帥哥,個子很高,人長得也很精神,頭髮都很短,一個胖點,一個稍微有點瘦,為了防止衣服在記憶裡佔據太多的記憶體,我閉上眼睛想了一下他們的體徵容貌,接著又看一眼。這樣就忘不掉他們的樣子了。
同時,我在想,他們最後的這句話至少包括幾層意思:
他們都惦記著搞對方的姐姐,或許是美女,或許就是為了尋求亂侖的刺激,不過看他們的身材,他們的姐姐也不應該太差;他們很可能已經搞過自己的姐姐或是有什麼迷魂藥,不然這事怎麼說出口?又怎麼可以當作賭注?
他們之間可能對這個話題已經有過交流,彼此都知道大家對此均很感興趣。
當然這不過是我的猜測。
他們還在討價還價,但是已經離開我們,去給莉莉她們勸架。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了。只見他們過去後,那個小陳很瀟灑的把警察叫到一邊交頭接耳的說了些什麼,偷偷替莉莉交了200元罰款(雖然好像是“偷偷的”,但是還是要讓莉莉多少看到一點),然後拍拍警察的肩膀,讓警察先走了。
兩個人又和莉莉說了幾句話,只聽見莉莉說“就是不交,看他能怎麼樣!”。那個帥哥安慰了莉莉幾句,藉機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後莉莉上車先走,兩個帥哥走到路邊,進了一輛奧拓,跟在軍車的後面走了。
因為是週末,紅滿天的人很多。我仔細一看,認識的人也不少,張秘在門口賣美國爆米花(借來的爆米花車),張隊則在門口收票。一個看似很有錢的豐滿的婦女在張隊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問“新來的吧?”
我望停車場掃了一眼,沒能立刻就發現那輛奧拓。但是看到了那輛比較顯眼的軍車。開軍車上迪廳,他們挺有膽量。
那天張隊他們沒有發現任何新線索,白跑了一趟。柳陵不可能知道有價值的東西,起碼已開始我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卻一直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中,因為我既然發現莉莉她們也到了紅滿天,而且跟那個剛碰到的進了KTV包間,我認為我有責任告訴她:那些人對她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