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我漁陽如今正在大搞建設,正差人手呢,你們就把墨家遷到漁陽去得了。”
“你看,偌大的一個墨家,傳承幾百上千年,竟然住在這樣一個小院子裡,唉,真可憐。”劉淵說著,臉上還露出同情的神色道:“我漁陽城內有好多大宅院,還沒人住,就賞你們一個,怎麼樣?”
“呵呵呵。。。我可是個好人,最看不得人家過得不舒暢了。”
看著劉淵一臉的孩子氣,墨宗主、墨離相顧無言。
你這還叫沒甚要求?簡直一鍋端吶!
“呃,這個。。。侯爺,門派搬遷乃是大事,且讓我們商議一番,如何?”
墨宗主沉吟半晌,憋出一句話來。
“還要商議?!”劉淵做出一副不可思議的面容,道:“那邊比這邊好多了,居然還要商議?!”
兩人聞言,默默不語。
“好吧好吧,”劉淵煩躁的揮揮手,道:“商議就商議。”說完嘀咕著道:“沒想到好人這麼難做,哼。。。”
墨宗主兩人又是一陣苦笑。
。。。
墨宗主書房內,墨家十大長老、墨宗主總計十一人,濟濟一堂。
墨宗主將情況原原本本說了一趟,便道:“各位長輩,你們看。。。”
“宗主是說,那人是驅除胡虜,把鮮卑殺的血流成河的漁陽侯?”
坐在左首位的一位老者問道。
墨宗主點點頭,道:“不錯。”
“既然是漁陽侯,宗主不得罪他是對的。但老夫就想不通了,漁陽侯怎會如你所說那般幼稚?!”
“裝的!”
右邊首位的二長老,斷定道:“漁陽侯是什麼人?能戰勝檀石槐那種老奸巨猾之輩,怎麼可能如此幼稚?你想想他的話,明擺著要將我墨家一鍋子端了唄。”
墨宗主也恍然,慚愧道:“我被他搞混了頭,竟然沒發現,慚愧,慚愧。”
“其實宗主,老夫個人以為,遷去漁陽並非不可。”大長老捋著鬍鬚道:“前陣子聽聞漁陽招收工匠。我派人細細打聽了一番,知道些確切訊息。”
“工匠在大漢朝是賤業,但到了漁陽,不但能免費得到一套房屋、土地,還能參政,端的是不可思議。”
二長老也點點頭,嘆道:“自從董仲舒罷黜百家之後,我墨家就一年不如一年,江河日下呀。興許這漁陽侯眼光獨到,還真有我墨家崛起的一天。”
其餘諸位長老將大長老和二長老意見相合,細細一想,也確是如此,便都贊同。
墨宗主沉默半晌,道:“既然各位長老都同意,那麼我也沒甚話可說,同意!”
。。。
客廳內,劉淵端坐主位,臉上沉靜,哪裡還有剛才那般表情?
嘎吱
門開了。
只見門外陸陸續續走進來十一個人,除了墨宗主、墨離,其餘九個俱都是須發斑白的老者。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沒有。”
劉淵正經洪亮的聲音響起,墨宗主又是一陣苦笑。
“侯爺騙得我好苦哇。”
“騙?我有騙你嗎?!”劉淵眨眨眼,笑道:“看來宗主與各位前輩已經商議好了,不知結果如何?”
“經過長老們的討論,我們一致同意,遷去漁陽。”墨宗主說著,單膝跪地,深深一禮道:“從今往後,唯命是從。”
“唯命是從!”
劉淵連忙跳將起來,將這些中老年一個個親手扶起來。開玩笑,七老八十的人了,給他跪下,不怕折壽啊。尊老愛幼,那可是傳統美德!
得到墨家的投效,劉淵高興地合不攏嘴,與各位古代科學家交流了一番,並將漁陽的水泥以及其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