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沈莎莎百思不得其解。
沈莎莎之所以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與院長的做賊心虛密不可分。
沈莎莎租住的房子是儀表廠家屬區的單元房。
要說這裡的租金貴,還不是人家生活配套設施齊全。
儀表廠還給家屬院專門建了鍋爐房供居民使用熱水。
那天中午一點多鐘,沈莎莎提著水壺到鍋爐房打水。
剛出單元門,看見夾著公文包的院長正從院子往外走。
“趙院長。”沈莎莎喊了一下。
此時的趙院長已和沈莎莎打了個正面,聽到叫聲,趙院長驚了一下,神色慌張地說:“啊,你也住這兒?”
沈莎莎那天晚上看到4618的院長小車停在小區的巷子裡,又聽到他和情人的對話,她知道趙院長肯定是到他給護士長租的房間裡去了,就說:“你也在這裡住?”
“沒有,沒有,剛在這兒辦了點事,路過,路過。”趙院長笑著說。
沈莎莎想整天很難見到院長面,就想趁這機會說說自己定崗的事。
趙院長嗯啊邊答應著邊不停向前走。
沈莎莎就跟著趙院長後面不停地訴著苦,說自己身體不適應,說其它科室不熟悉等各種理由,就是想讓院長把自己定崗在產二科。
趙院長急著走就說,暫時輪流,暫時輪流,到時候再說吧。就匆匆忙忙出了小區。
望著趙院長遠去的影子,沈莎莎又詛咒罵開了,好個死了你爸!你要不給我定崗,我就把你爛事說出去!
不能亂說,沒證據。
那就等有證據了再說。
正想著,證據有了。
沈莎莎又折回原路往鍋爐房走,打完水正往單元門口走。
2單元門口產一科護士長出來了。兩個人又打了個正面。
護士長臉一下子全紅了,見到沈莎莎,覺著太驚訝了,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
沈莎莎也愣了一下,雖然心裡知道這回事,但沒想到兩個人能在這裡突然見面,沈莎莎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
兩人瞬間凝固,又幾乎同時開口。
“你在這兒住?”
“你幹啥來了?”
沈莎莎說:“我租的房子在這兒。”
護士長心不在焉地說,“噢,你在這,我都不知道,我要上班去,走了。”
說完一溜煙走了。
兩次的發現,沈莎莎並沒有給任何人提及此事。
對沈莎莎來說,院長和護士長的醜事與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無非就是暗罵這兩個人是狗男女或渣男渣女。
況且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要讓自己講出去,沈莎莎覺得毫無任何實質意義。
說不出去給自己能帶不來一分錢的好處,不說出去損失不了半根頭髮,沒有必要。自己真把這爛事說出來了沒任何實質意義。
真正要說這爛事,也是用來說給他倆的,
君子坦蕩蕩
小人常慼慼
偷偷摸摸做賊心虛的趙院長,聽了護士長碰見沈莎莎的事後,他倆擔心姦情敗露,為防止沈莎莎散佈出去,護士長提出給沈莎莎些好處,堵住她的嘴,院長就用手中權力行施了一下。
就這樣沈莎莎就進了醫務科。
當天晚上,沈莎莎把這自己搞不明白的操作說給吳之玄說後,吳之玄根據她的描述分析出了原因。
沈莎莎一聽,瞪大眼睛盯著吳之玄:“你在編電影劇情吧,太不可思議了。”
吳之玄颳了刮沈莎莎的鼻子,嚴肅的說:“絕對的事實如此。”
兩個人四目對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