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絲絕望,“我的清白沒了,怎樣才能好受?你以為我在乎名聲嗎?在乎賠償嗎?我只恨自己當時為什麼不清醒。”
心疼一時語塞,她知道亞寧此時內心的痛苦如同深淵般難以填補。沉默良久,心疼緩緩開口,“那這事總得有個說法吧,他何川也不能躲著不見呀,他讓你受委屈,我就讓他受報應。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援你的。”
亞寧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你還有別的想法沒?”
還沒等到心疼回答,張志奎滿頭大汗的進來了。
“你剛乾啥去了?”心疼問。
“我去把何川那個小子揍了一頓,”張志奎生氣的說,“那小子現在和我不來往了,說他走了”
聽了這話,亞寧立馬站起身,走到志奎跟前說,“你看這事都是我不好,都是因我引起的,害的你們的關係都搞僵了,真是太對不起你了。”
“哎,我說你啊,你是不是腦子裡面進水了?還是讓驢給踢了?你現在不考慮你的處境,現在還考慮別人的處境,你今天能有這種結果,都是因為你站在別人的立場去考慮事情的,你是不是現在腦子糊塗了?胡在這說啥了?”心疼在一旁厲害著亞寧
亞寧怔怔地望著心疼,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心疼轉過身問張志奎:“那何川他現在走了,沒說去哪嗎?”
“沒有,我也沒問”,亞寧看到志奎很生氣的樣子。
“我估計是你把他揍了一頓,他暫時生你的氣,晚上他肯定還是要回來的。”心疼分析著說。
“暫時生我的氣,這是一輩子在生我的氣,他連自己的行李都拿走了,連自己的包都帶走了,你說他能回來嗎?”張志奎打斷心疼的話說。
“那你沒給他說,給亞寧道歉認錯?
張志奎生氣地看了心疼一眼,雙手插在腰間:“他要能知錯改錯,給亞寧道歉的話,我就不會揍他了,”張志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真沒想到何川會是這種貨色!”
三個人都沉默了。
沉默了一會兒,志奎先開口了,他問:“那咱們下來該咋辦?”
心疼看了一眼亞寧,對志奎說:“我們現在也沒辦法,也不知道該咋辦?”
“至少何川他應該給亞寧至少有一個說法呀!”心疼對志奎說。
“唉,別提了,那小子簡直不是人,我這麼多年認識那小子,我真是瞎了眼了,人啊,只有經歷了事情才能看清狼的顏色是麻的。”志奎說。
“他難道都不愧疚不自責嗎?”心疼問。
“他如果有一點認識到自己有錯誤的地方,我都不會去揍他的,關鍵是那小子唉,算了,不說。”志奎無奈的停止了說話。
“要不我去找我們主任說說這事,商量一下,看他能給我們一個什麼方案。”張志奎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你是傻了嗎?你還嫌事不夠大,還嫌知道的人不多是嗎?說你是個豬腦子,你還真是個豬腦子,考慮問題咋那麼幼稚?”心疼批評著志奎。
志奎不吭聲了,他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胳膊肘放在桌面上,用手反覆的捋著自己的頭髮捋過來捋過去。
“亞寧,”心疼喊了一聲:“你看這現在都快四點了,咱們一直都沒吃飯?要不咱們出去吃個飯?換個環境或許還能有新的思路和想法?”
“哦,你和志奎去吃吧,我不餓。”亞寧望著志奎。
“心疼說的也對,我們從早晨一直呆在這裡,討論這個事,時間過得真快啊,這都四點了,飯點早就過了,走吧,亞寧,咱們出去一起吃飯,換個環境,或許心情能好一點,”志奎對亞寧說。
“你們兩個去吧,我就不去了,我不餓。”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