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仲平的臉色黑到不能再黑了:這幹嘛了呢!
吳俊澤喂一聲,搭住杜玉清的肩頭:“你知道他要來,才來的?”
“是。”杜玉清道。
“為什麼?”魯仲平叫。
杜玉清衝他望一眼:“你不是和他很熟悉嗎?發小見面都不高興?”
“哪裡來的發小,親戚。親戚小時候都常見面,很奇怪嗎?”
宋思露聽他們來來去去的對話,終於搞明白了:魯仲平是徐朗楓的遠親,所以不同姓。但是,小時候好像就讀同一所小學,市裡的重點小學,很出名的那個實驗五小。這不兩人被稱為發小。
不知道是不是發小的緣故,當初讀醫的時候,徐朗楓先報的醫科,魯仲平後來跟著報。但是,自小兩人都很出色,成績優秀,少不了被大人們拿來比較。有人就說起魯仲平是徐朗楓的跟班。
魯仲平和他父母聽了不都氣得要死。當初魯仲平跟著報醫科,也就賭著這樣一口氣了,不信贏不了發小。只可惜徐朗楓確實是個很優秀的人,怎麼辦?他乾脆報了麻醉科的名。想的外科醫生沒有麻醉能行嗎?
“徐醫生他爸爸姓徐,難道他媽媽姓魯?”既然是親戚,宋思露自然而然這樣推斷,“徐醫生是魯醫生的表兄弟?”
“錯了。”魯仲平堅決否認和某人做表兄弟,“遠親,很遠的,我都不知道人家怎麼會扯上我們兩個,不就因為我一個老姨,是他們家的表姨。姓氏當然都不一樣了。”
“那是因為你們那時候確實一起讀書一起玩,是吧?”吳俊澤說。
魯仲平有些嘆氣的衝動了:“是。說起來確實是,都是因為那時候我們讀書時都離自己家太遠了,中午都在一個親戚家裡吃飯。”
“哪個親戚?”
“他媽媽的親戚。他媽媽姓花。”
花!宋隨意眼睛莫名地一亮。她是很愛花的人,所以對花姓感到了非同小可的興趣。
“花家,種花的?”宋隨意隨口這麼一問。
結果幾個人同時彷彿察覺到了什麼。魯仲平不由貼著老同學吳俊澤的耳邊商量:“杜玉清帶我們來會徐朗楓,不是因我那個事兒?不是為了給我添堵?”
“他那人什麼人,仙人,沒事給你添堵幹嘛?以為像你那樣整天沒事做嗎?”吳俊澤說完這話,似乎幾個人心裡都有了主意。
“花家不是種花的。”見沒有人回答她這個話,宋隨意吐出口氣。果然是,花姓和種花沒有深關係吧。全國花姓的人那麼多,不可能個個都種花。
“他們家,做的都是和花有關的事業。”魯仲平終於回答她的問題了,因為知道某人不是專門找他的茬以後,他這心裡頭就此放下了顆大石頭。
“和花有關?”
“對,花裡提取的香精,做香水,做食品新增劑。花裡提取的一些有用的成分,做成治病的藥品也有。”
“但是他們自己不種花?”
“有花的培育基地,但是做科研比較多,做高階產品多,不賣花。”
宋隨意感覺自己突然眼前開啟了扇門,看到了花的另一個世界一樣:“那肯定很賺錢吧?”
“廢話不是嗎?都說做的高階產品,不用辛苦地每一朵花去賣。”魯仲平這樣說,可不是說小丫頭白痴。
畢竟所謂的高階產業,沒有龐大的資產作為後臺,怎麼可能做這個東西。僱傭的高階人才都得跑了。還有實驗室等高階裝置呢,都需要錢,很多很多錢。
高收益,同時意味高投入,高風險。
宋隨意明白了:“花家很有錢。”
宋思露心口卻拉起了根弦:徐朗楓,她的救命恩人很有錢。
具體有多少錢?
“不是五百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