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敢藏在水下害人的東西,我不怕。”
“也是。”老二說:“連姓袁的都能對付,大哥你就更不在話下了!”
“你也不要太小看袁家的人。”我說:“他們在這一帶聲名遠播,家族屹立數百年,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知道——哎,大哥,你說那個袁大師是袁家的哪個人?”老二問道:“會不會就是袁家現在的族長袁重渡?”
“似乎是。”我想了想:“二叔之前說江湖事的時候,似乎提到袁重渡受過傷。”
“活該!嘿嘿……”
老二心滿意足的伸了伸懶腰,又舒坦的嘆息了一聲:“明天不用再跑斷腿咯!阿羅可真是咱們的福星,嘖嘖!”
“……”
“哥啊,你咋不吭聲?”
“睡覺!”
“要我說,江南的姑娘就是不一樣,你瞧瞧阿羅這個小娘魚,真是美得讓人看了心裡像狗崽兒舔了舔似的……”
“……”
“我剛才摸了摸她的小爪子,那滑膩膩的,嘶——”
“閉嘴!”
“哥啊,你說咱倆一人帶一個江南姑娘回去做媳婦,咱爹和娘會不會美得冒泡?”
“可能會把你打得冒泡。”我瞪了老二一眼:“咱們來是幹什麼的?你能不能學點好?”
“要學你啊!”老二撇撇嘴說:“不喝酒,不抽菸,不愛說笑,明明是二十啷噹歲的人,弄得跟兩百歲一樣,有啥意思?”
“就有意思!”
“算了,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是榆木疙瘩,開不了竅!”
老二鑽進被窩裡,拿被子蒙著了頭。
我以為他好不容易消停玏,正想鬆口氣,卻又聽見他在被窩裡悶聲悶氣的說:“我還是睡覺做夢,夢裡再聽聽阿羅講故事,那小嘴兒的,真是——”
“對了!”我正煩的不行,卻猛然想起來哪裡不對勁兒了。
老二嚇了一跳,從被窩裡露出腦袋,問:“咋了?你咋也學會一驚一乍了?”
“阿羅夜裡來送茶,又故意關子給咱們講故事,講的故事恰好像是跟紅背蛛母有關的。”我狐疑的說:“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哥,你啥意思?”
“阿羅會不會有問題?”我說:“越想越感覺她不像是十**歲的姑娘該有的樣子。”
“你想多了。”
“怎麼想多了?”
“嘁!”老二洩了一口氣,說:“你見過多少姑娘啊?平時說幾句話就臉紅脖子粗的,你有我瞭解?瞧瞧那身條兒,那臉盤兒,那牙口,那細腰圓屁股大胸脯子,嘖嘖……就是十**歲的!”
“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屎!”我憤憤的說:“又黃又噁心!睡!”
我懶得跟老二交流了,胡思亂想著,輾轉反側,一時又無法入睡。
睡不著,無緣無故的,心裡又猛然出現了蔣明瑤的影子,想起來那天她一掌把我打出去,又急又氣又羞又惱的樣子,雖然臉醜的嚇人,可神情卻又可愛的想讓人發笑。
我吃飯的時候,她就坐在我的對面,看著我,那目光,清澈乾淨,又柔和的像是能融化石頭。
她還把雞蛋的皮剝的乾乾淨淨,放到我面前,看著我吃完……印象裡,似乎從來都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
自打我記事的時候起,娘就開始帶弘德了,我也就跟著漢琪二叔一起過了。
二叔是個粗線條的男人,沒有結過婚生過孩子,所以他帶我雖然很好很好,卻從未像蔣明瑤那樣細膩過……
唉……
我在心中暗暗的嘆息了一聲,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總感覺蔣明瑤就像是在身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