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喉間,硬是沒說出口,也虧得他面板不白淨,哪怕面龐有些漲紅也看不出來。
聽沙英和霍霆山都在說荷包,熊茂、秦洋,還有陳淵幾人也看了過去。
秦洋心領神會,立馬道:“屬下也覺得這雄鷹衣食無憂,吃喝不愁,甚妙,這也代表著我們幽州往後豐衣足食。”
陳淵稍頓,然後點頭:“秦洋說的是。”
熊茂虎目瞪圓,眼珠子險脫眶而出。
不就一個荷包嗎,且還是繡著胖晨鳧的荷包,怎就和幽州的豐衣足食扯上關係?
秦洋他們在胡扯個什,睜眼說瞎話,也不怕大將軍怪罪。
但下一刻,他卻見霍霆山勾起嘴角,竟是笑了,“不錯,挺有眼光。”
秦洋等人皆是笑。
唯有熊茂一人眼睛睜得圓滾滾的,他這副震驚到難以理解的模樣在幾人裡過於出挑,霍霆山嘴角抽了抽,懶得和他說。
又在這個營帳裡待了片刻後,霍霆山才離開。
霍霆山一走,熊茂當即豎起長眉憤憤道:“你們方才為何那般說,那明明是晨鳧,為何要說雄鷹?指鳧為鷹,竟還扯上幽州豐衣足食那般話,那不是胡來嗎?大將軍一時不察看岔了,作為下屬,難道不該提醒他嗎?”
幾人沉默一息。
秦洋忽然抬手招呼:“你們往這邊坐過來一些,莫要靠那呆子太近,否則被傳染了呆症,那是藥石無靈。”
沙英和陳淵同時挪位。
熊茂大怒:“你們欺人太甚!”
然而沒人理他,沙英和秦洋已經開始說起旁的話題。
“如今是冬季,你們說待來年的春天,幽州會不會多一位主母?”
“春天估計不成,只一個冬季怕是拿不下司州。”
“此話有理,那就是打下司州以後。”
熊茂乾瞪眼的在一旁聽著,一句話都插不進去。
自那日以後,接下來的兩天裴鶯都找各種藉口推辭,沒去和霍霆山一同用膳。
實在是,尷尬得緊。
宿在野外行軍的日子很快結束了,因為幽州軍來到了一座小城鎮。抵達小鎮時不過申時,待定好廄置,還剩一些時間。
“孃親,我想出去逛逛。”孟靈兒說。
這些日子一直在行軍,只能待在車廂裡,且她又暈車。這可把孟靈兒憋壞了,如今好不容易遇到城鎮,她要出去走走。
裴鶯也想出去:“我隨你一同去。”
母女倆出門,下到一樓時看見沙英和掌櫃在嘮嗑。
見到攜女似要外出的裴鶯,沙英問道:“裴夫人可是要去遊肆?”
裴鶯頷首。
沙英遂道:“我為夫人牽馬車來。”
裴鶯喊住他:“不必如此,今日乘車頗多,如今想徒步遊肆。”
沙英見狀沒勉強,在裴鶯母女出門時,他喊了兩個衛兵和他一同跟著裴鶯出去。
這只是座小城,遠比不得遠山郡的繁華,可能冬季降臨,城中多了不少賣調料的鋪子。
冬日來了,有條件的人家都會選擇吃一頓古董羹,暖身又暢快,再喝點小酒,一日逍遙。
裴鶯考慮著買些調料回去,改日和女兒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