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仙君在前呼後擁下邁著穩健的步伐徑直走到龍椅上坐下,在路過十二天司身邊時,這十二人慢慢睜開眼朝他微微點了一下頭,仙君則是分別向兩邊天司各點一下頭便算是雙方都打過招呼。
仙君在龍椅上坐下,朝傳喚官微微點了一下頭,傳喚官忙尖聲叫道:“帶重犯尚弦月。”
臺下就如炸開鍋般吵雜起來,而弦月就在這吵雜的聲音中及眾人各異的注視下被押上高臺,面朝仙君。
“跪下!”押解的天兵朝弦月輕喝道。
弦月沒有跪,也沒有看他,她那雙冰冷的目光只一直緊盯在仙君的臉上。
天兵覺得自己在仙君面前丟臉了,忙拿著手中長棍在弦月膝蓋關節處重重敲了一下。弦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撞的腳下吃不上力,“砰”一聲跪在仙君及十二天司面前,可她立刻又掙扎著要站起來,卻被左右兩名天兵給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見到這樣情景。臺下立刻又吵雜起來,叫罵聲不絕於耳。無疑都是些“放開弦月仙子……”“把你的常豬蹄,拿開……”之類地針對於兩名天兵的罵話。
對此,兩名天兵完美的發揮了厚臉皮神功,對身外之事兩耳不聞。
叫罵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亂。突然,“砰”一聲重重的悶擊猶如敲擊在每個人地心頭,令人心跳不由為之一顫。
現場再次鴉雀無聲。
仙君慢慢的將手從龍椅的龍頭扶手處移開,整個龍頭在手移開的同時化作一堆黃金粉末散落一地。自毀龍椅,這於一朝帝王來說是很不吉利的。但任誰都知道,仙君這樣做無疑是在警告眾人,他已經動了真怒了。每一個人都相信,如果此時誰敢再出口說一句,那麼他的下場將會比這個龍頭更慘。
雖然有些不甘,但每個人都緊緊閉上嘴巴唯恐不小心發出一點聲音。場面霎時變的安靜無聲。
仙君慢慢的站了起來,銳利的目光在臺下掃視了一圈。每一個被他目光掃到的人都不自覺地低下了頭刻意避開這目如神炬的逼人光輝。
“吵啊,為什麼不吵了?”仙君獨有的沉厚威嚴地聲音在大殿內響道:“繼續當本君不存在。你們接著吵。”
沒有人說話,每一個人都低著頭。
仙君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當中年紀最小的也都有幾百歲的人了,一個一個還跟小孩子一樣目無法紀,是否覺得成仙的悠閒日子過膩了?還是根本不把本君和天庭放在眼裡?”
在場十多萬人不約而同地跪下,齊聲高呼道:“臣不敢。臣等有犯天顏,罪該萬死。”
或許剛成仙的人見到這種場景會不明所以,仙人不都是逍遙快活的嗎?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地管束?其實不論在哪裡。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必定會有統治者的出現。一家之中必有一家之長,一族之中必有一族之長,一村之中也必定會有村長,而一個國度當然也必定需要一個君王。否則每個人都尊卑不分,隨心所欲的做事,這世界豈不亂了套。到時候國不國,家不家,只因為走路看人不順眼又或者看中了人家的法寶。甚至只為了一點小事就大打出手鬧出人命,那麼仙界早就已經自我毀滅了,又怎麼會有這安寧了萬年的仙界存在至今。
仙君又沉聲說道:“尚弦月乃是待審重犯,重犯不跪審成何體統!你們之中誰能告訴本君,我仙界存在至今可有重犯站之事?”
眾人齊呼道:“臣罪該萬死。”
仙君冷然一笑道:“又是罪該萬死,說來說去都是這些虛偽的詞藻。”頓了一下又說道:“仙界,並非本君一人的仙界,而是千千萬萬成仙修行之人共同的仙界。本君蒙上任仙君之恩,得以傳位至今,戰戰兢兢嚴以律己。在位一千餘年雖沒做過什麼大事,但也努力追尋先人腳步,以保仙界安寧為己身之大任。可是,若有人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