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被他們觸碰,她就會傷的體無完膚。
歇斯底里的尖叫過後,她早已經淚流滿面,沙啞著嗓子,竭盡全力的高吼:“你們知道什麼?你們這群混蛋,她柔善美本來就只是向東用來讓阮爸阮媽接受我的工具,不是我搶了她的丈夫,她丈夫本來就是我的。”
她這無疑是爆了個天大的新聞給記者,那些記者,無一不眼毛金星,像是見到了大元寶一樣,露出了無比興奮的神情:“李小姐,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麻煩你說清楚一點。”
李珊珊已經完全失了理智,只知道自己冤枉的很,只知道不能讓全世界的人把她當做拆散別人婚姻,終究遭到報應的狐狸精。
所以,她痛苦著,嘶叫著把阮向東之所以會和柔善美結婚,是因為阮家父母不同意她和阮向東的婚事,阮向東一氣之下找了個家世更差勁的來氣阮母,讓阮母回心轉意之類之類的係數合盤托出。
她不知道,她的這番話,將阮向東徹底的推向了萬劫不復的禁地。
同時間,阮氏集團的三十八層會議廳內,阮家兩位公子分別坐在阮父左右手邊,下面則是坐著公司大小二十多個股東。
股東中,佔了阮氏集團20;的股份的王傳德,如今他正慢條斯理的整理著桌上的檔案,然後,緩緩站起身。
“我絕對不會承認行為品德這樣不檢點的人作為公司的總裁,當年我們選舉他為總裁,是看重他為人持重,做事勤勉,而且老總裁又對他寄予厚望,綜合各方面,才讓向東坐到現在這個位置。”
另一大股東宋長軍,也起身:“當日當眾棄婚,已經將整個阮氏推到了言而無信的風口浪尖上,股票跌了兩個點。昨天晚上爆出那樣事情後,股票一度跌停,阮氏集團的公信度幾乎為零了,早上各大賣場和養身會所陸續打電話來,說產品滯銷,甚是有會員要求退會員卡,惡劣的影響,不可估量。”
王傳德和宋長軍是個阮父一起打拼的兄弟,如今阮氏集團,也有他兩人三分之一的股份,他們說的話,自然十分的有力道。
底下坐著的幾個小股東,紛紛表示再也不能擁立阮向東繼續為總裁,而阮向東的臉,早已經漲的一片通紅,卻愣是一句分辨的話都說不出來。
阮父往日的威嚴,在這一刻也兜不住了,臉色不好的站起身,儘量安撫大家:“犬子做出這樣丟臉的事情,我身為父親的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人非聖人,孰能無過,如果你們願意……”
不等阮總說完,辦公室的大頻幕忽然跳亮,裡面,李珊珊踐踏柔善美的畫面現場直播,直接躍入了大家的視線。
畫面中的柔善美,以狼狽的姿勢被真個踩到鵝卵石地面上,嘴角滲出大口的血液,整個面部幾乎扭曲,看上去十分慘烈。
這樣的畫面,阮向南本以為並不介意,可是當看到柔善美的手,緊緊護著肚子的動作,他整顆心猛然抽了一下,待看到柔善美轟然倒地暈厥過去的樣子,他不再看頻幕,而是不動聲色的錯開了眼。
為什麼不敢看,她不過就是一枚棋子,而且現場有人在,她也死不了,他為什麼不敢看?
努力說服自己轉回頭到頻幕上,免得遭人懷疑,可是他的心,就是沒辦法直視這血粼粼的畫面。
終於,畫面一切,切到了行兇的李珊珊臉上,或許連阮向南自己都沒有注意,他桌子下面的手,會在看到李珊珊一瞬,捏的緊實。
畫面中,李珊珊瘋子一樣歇斯底里的吼叫著的某些不為人知的事實,柔善美不過是被利用的棋子,是阮向東精心安排用來讓阮父阮母意識到自己當時放棄李珊珊是一件多麼不應該的事情。
畫面一出,阮父的老臉一片紫紅,猛然起身,憤憤的看著阮向東:“向東!你真的對我和你媽媽使詭計?”
阮向東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