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出去,柔彩君已經被小劉“處理”到另外一間房間,但是底板上卻清晰可見觸目驚心的斑斑血跡,樓秘書顯然也注意到了那些血跡,面色緊張,額頭上泛著點點汗珠,本就顯老的臉蛋,看上去越發的蒼老了幾分。
見到阮向南的時候,樓秘書再也端不住平日裡高官的架子,雙手放在腹部侷促合握著,一臉卑賤模樣上來求道:“阮總,你說的事情,我也幫不了你,我不過是個秘書,這種事情,市長和書記還有土管局局長才能做主,我是真的辦不到啊,求您饒了我,饒了我女兒吧!”
“呵呵!”阮向南一抬手,小劉送了一支雪茄上來,阮向南對輕輕勾動了一下手指,指示向樓秘書方向,小劉面無表情的把另一支雪茄送到了樓秘書手裡,樓秘書哪裡敢接,一個勁的忙著求饒:“阮總,我真的幫不了你,阮總,要是能幫你,我肯定是不遺餘力的。”
對小劉又彈了彈手指,他的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襯的對面一臉惶恐,點頭哈腰冷汗涔涔的樓秘書更加的卑賤和微小。
小劉拿回了雪茄,送了一份資料到樓秘書面前。
樓秘書一看完,臉色更加的慘白,差點跪下來。
“阮總!”他的聲音哀求到近乎要哭了,堂堂一個大男人,這樣子也夠窩囊的,不過誰讓他有一堆把柄捏在人家手裡了。
如今阮向南給他看的,正是這些年他收受了阮氏集團好處,給阮氏集團開了好多次小灶和後門貪汙受賄證據,這些貪汙受賄的數額之大,足夠他蹲一輩子監獄的,但是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利用職務之便,在外面以一個假身份證開了一間晴色夜總會,這個夜總會盈利非常巨大,卻是國家每次掃黃掃黑行動中的排行首位,夜總會除了提供晴色服務外,還販賣冰危�鴕⊥吠韙�闖贍耆耍�踔粒��卸酒仿蚵簦�廡┳柿希�釹蚰隙嫉謀A羲鴨�惱��肫耄�臀�擻杏盟�囊惶臁�
“樓秘書,這些,如果我交到中央法庭去,你應該知道你連給我辦事的命都沒了,砰,那滋味,我不清楚,樓秘書你如果嘗試過了,記得和我來說一聲。”他邪惡的表情,好整以暇的姿態,看上去像是一隻隨時準備吞噬獵物的豹子,優雅到讓人寒毛凜凜。
“阮總!”被嚇的冷汗滲透了衣背,樓秘書啪嗒一聲跌坐在了地上,整個臉色如同死灰一樣慘白,唇角和雙手,都在不住的顫抖,果然,野心越是大的人,膽子卻越是小。
“怎麼了,樓秘書,地板可涼著,你沙發不坐,坐地上幹嘛?”
“阮總,求求你,別告發我,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做。”
他哭求,滿面淚水,一臉狼狽。
阮向南滿意的勾起了嘴角,什麼樣的人,就要用什麼樣的法兒:“樓秘書,這才是聰明人,和我合作,哪一次虧了你,你放心,我知道我交代你做的事情,你要干預卻是有些難度,也有些突兀,畢竟你以前和我走的那麼近,那些人肯定會避著你做這些勾當,不過我既然交代你去做,就是肯定不會太讓你為難。”
樓秘書像是看到而來希望一樣,眼巴巴的望著阮向南:“阮總你說,你說。”
“我只要你在每個高官的辦公室裡,包括土管局每個局長的辦公室裡,幫我撞上真空攝錄機,再在他們的電話機裡,撞上竊聽器,就這麼簡單,怎麼樣?”
樓秘書聞言,有些吃驚,顯然也是覺得阮向南佈置給他的任務一點都不難,吃驚過後,他忙是點頭:“好,好,我照搬,我全部去裝上。”
“另外……”
聽到另外兩個字,他的心都懸了起來。
卻聽阮向南輕笑一聲,悠然道:“你那個夜總會,借我用一用,放心,動了你的錢,我都會還給你,那些錢髒的很,碰過後,不一定能洗乾淨手。”
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