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人刺激,就爆炸開來,讓恨意如同瓶子裡的脹氣一樣,四處蔓延。
只是葡萄酒爆炸後,散發出來的是陣陣濃郁酒香,而柔彩君的恨意爆炸開來,卻讓人不寒而慄,覺得恐懼。
連司機,都覺得柔彩君太可怕,拒載讓她們下車,並不停的說著:“Socrazy,no,no,no,goout!”
出去,自然那不可能,阮向東就在外頭,柔善美怎麼可能出去,只能不住的用英語和司機交流,道歉,說好話。
司機終於發動了車子,只是從後視鏡裡,一個勁的看著柔彩君,臉上,悠然帶著一抹驚惶之色。
“你和這老外說了什麼?不是讓我們下去嗎?”
“媽,你別發瘋了,殺人是要償命的。”
“你和老外說了,我是瘋子?”
柔善美沒說話,柔彩君知道,她猜對了,怪不得那老外一直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她。
臉上,表情忽然奇怪起來,她看著柔善美,扯了扯唇,冷豔笑道:“我是瘋子,所以當年才會生下你,不過,你給我添了這麼個白胖孫子,也當我沒白生你,哦,哦,寶寶,寶寶,是不是,是不是?外婆最喜歡你,等你長大了,外婆就帶你認祖歸宗。”
“媽!”柔善美只覺得一陣不寒而慄,這樣的柔彩君,甚至比很久以前那個暴戾的,兇殘的柔彩君,更加的讓她覺得驚悚。
更可怕的是,她居然要帶著她的孩子,去認祖歸宗,她真的瘋了嗎?還是她就這麼貪財,想用孩子去換錢,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柔善美是不會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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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太小
距離上次醫院的倉皇落跑,已過了整整兩個月了,想到那日,柔善美依舊心有餘悸,怕的是差點和阮家的人相遇,更怕的是,當日柔彩君近乎有些變態的模樣。
心裡,一直盤旋著柔彩君那句,等你長大了,外婆就帶你認祖歸宗,她是絕對不允許阮家的人接近她的孩子,但是保不齊柔彩君發了神經,把孩子給她送回去。
這兩個月來,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柔彩君,甚至以身體不適為由,多請了一個當地的醫護,用柔彩君所聽不懂的英語交代醫護,每時每刻,只要柔彩君接近孩子,就注意著點她有沒有對孩子做可怕的事情。
索性,兩個月來,柔彩君一切正常,也沒有再在柔善美面前說過什麼要把孩子送去認祖歸宗的事情。
那件事,柔善美也開始漸漸的淡忘,等到了孩子百日的時候,按著中國人的習俗,她和柔彩君給孩子辦了一個不算隆重的百日酒,請了當地幾個有走動來往的鄰居來開PARTY,並與孩子白日禮上,正式的給孩子起了名字。
大名柔炅,小名炅炅,英文名字,是鄰居給取的,叫Alex。
小Alex長的十分的可愛,三個月了,眼睛鼻子眉毛,已經能看出幾分大人的輪廓,柔善美雖然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孩子的眉毛和眼睛,和阮向南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
孩子的嘴巴和鼻子長的像她,這點,勉強讓她覺得欣慰,至少她得到的,不是一個阮向南的翻版,不用這輩子,對著那樣一張臉,無時不刻都提醒著自己那個男人的存在和給她帶來的傷痛。
孩子的百日過後,柔善美辭退了醫護,自己專心照顧孩子,而因為心裡頭對柔彩君的幾分忌憚,她以孝順為名,給柔彩君報了一個按摩英語班。
這個按摩英語班,是專門針對那些從國外來西雅圖定居的富太闊太,收費標準相當之高,因為請的按摩師,基本都是一對一的輔導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