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出了無數倍去。
年後的邵父託中介找了挺久的店面,終於碰上了幾處覺得不錯的位置,現在只需要從這幾個位置當中選出一個最合適的就可以了,邵衍連S市的地圖都看不懂,讓他參與這個環節實在是有些為難。他比較擔心的就是家裡有沒有錢來支援事業擴張,嚴岱川卻讓他不用擔心這個,因為御門席的生意遠比他想象中賺錢。
S市的市場太大,那麼多的餐飲世家都吃不下來,御門席只要拿下了高階餐飲中一塊小小的位置,就已經能夠賺得盆滿缽滿。開業才多久的時間,S市的御門席就已經回本多半,照這樣的趨勢下去,再多開幾家店奮鬥幾年,邵父未必不能創造出超過自己父親的基業。
資金上的困難嚴岱川當仁不讓的解決了,邵家人在他看來和自家人也沒差了。每次只要想到這是邵衍的生意,他掏錢就掏得比放高利貸還要開心。更何況對邵衍抱著那樣的心思,他本就刻意想去討好一下邵家爸媽,別的沒有,嚴岱川也只剩下用錢買人情這一招了。
其實現在的御門席最大的困難並不在資金上。邵衍的徒弟有限,能獨當一面的更加不多,新店開起來後,掌廚的人選最讓人頭疼。剩下的就是御門席現在限量供應的酒水糕點,不知道為什麼,邵衍離開S市之後沒幾天,花釀的預定一下子就比從前還要緊張了起來。付了全款的預定名額短短几天已經排到了一個半月之後,現在的御門席連堂食都無法供應酒水了。
老顧客們對此怨聲載道,有些千里迢迢來吃飯的饕餮最後只能抱著遺憾離開。眼看外頭御門席的酒價已經炒成了天價,邵父深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才幾家店啊酒水供應就困難成了這樣,等到日後生意越做越大,情況只會比現在更嚴重。
邵父的意思是,想讓邵衍研究一下花釀和百香果酒能不能用機器來釀。
他不敢親自在電話裡跟兒子講,怕被罵。邵衍在跑步機上面無表情地聽著嚴岱川講完,連猶豫都沒猶豫一下,直接開口回絕:“不行。”
嚴岱川聳聳肩,他話帶到了,同意不同意卻是邵衍的事。他一開始也猜到了邵衍會答應的可能很小,畢竟對方對自己作品的態度一貫認真,讓他為了產量降低品質?邵衍脖子上掛著圍巾,跑了快半個小時了身上卻一滴汗都沒有,語氣平平穩穩的,一點不帶喘音:“酒做爛了要砸招牌。產量的問題我會想辦法,用機器不可能。”
嚴岱川靠在窗戶上盯著他略顯寬鬆的背心處隨著顛簸露出的胸口,難得還能分神正經地討論問題:“我也猜到了。所以採雪的事情我已經讓人去做了,過年之前收的梅花過段時間和新鮮桃花一起給你送到A市。”
“還有百香果。”邵衍邊說話邊思考問題邊跑步,臉上終於出汗了。
“對。”嚴岱川起身抬手擦過邵衍的臉,揩掉那滴順著鬢角滑落的汗水,在手指之間摩擦片刻,心不在焉地附和,“還有百香果,給你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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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和他的朋友目的明確地出發,從S市來A省也不過乘個飛機的功夫。古梅畢竟起源於F國,評審員們自然外籍居多。在A市這樣的內陸城市,一下子出現了這群成群結隊的老外,關鍵是老外們長得還挺帥,走在路上自然受盡關注。
路易斯多年前也曾經來過A市,但對這裡的印象卻並不深。他是為美食而生的人,味蕾留下的記憶遠比雙眼看到的要深刻。在A市沒有吃到足夠銘記於心的美味,這座城市很快就會被他拋之腦後。
他埋怨同行的夥伴:“都是你們動作太慢,不肯早一點打電話,不然我就能定到御門席的酒了。”
同伴們面面相覷,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不可思議,那位小姐居然告訴我們要到一個半月後才能空出我們酒水的名額!C國的酒我一直喝不習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