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殿下,屋子裡有血腥味一個人進屋檢視了之後,迴轉身稟告說。
万俟凌軒在外面等著,聽到這樣的話,就二話不說的闖了進來,看到了被披風圍著的雲翎萱,雙眼裡閃過狠辣,冷聲道:“雲翎萱,你可知罪?”
呵,這是想要先聲奪人啊,可惜她早不是前世那不諳世事的雲翎萱,這樣的陣仗,怎麼能嚇的住她呢。
“給四皇子請安翎萱柔弱的行禮著,一臉茫然的問道:“不知道四皇子半夜帶人闖進雲家,闖進小女的屋裡,要給小女治什麼罪?就算是讓小女死,也得讓小女死的瞑目吧!?”
“哼,今夜四皇子府裡進了刺客,差點傷了本王……本王一路帶人追殺,循著血跡到了雲家門口就沒有了影蹤,這人不是進了雲家,又去了哪裡?如今,你的屋裡還藏著血腥味,雲翎萱,本王念你年幼,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但是,你得把人給叫出來,否則,別該本王今天不客氣了!”万俟凌軒想著,雲家若是有什麼暗道之類的,自己想查也不一定能查的到,就想著恩威並施,若是能恐嚇的雲翎萱洩露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
翎萱一聽,震撼的倒退了幾步,有些不敢直視万俟凌軒的雙眼,咬唇呢喃道:“那……那血腥味是……是因為……
“因為什麼?”万俟凌軒見她願意說出來了,就驚喜萬分的問道。
翎萱沒有回答出,而是把眼神落在了床榻不遠處的一處帷帳飄揚的地方,滿臉的為難。
“來人万俟凌軒見狀,嘴角的笑意都壓抑不住,立刻揚聲叫道。
“你們不能去白嬤嬤見狀,想攔著,結果被那個上前檢視的人推開了。
“嬤嬤翎萱立刻跟春柳一起接住了她,然後等人家挑開了帷帳,立刻漲紅了臉,突然捂住了心口,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在春柳的扶持下,沒一會兒就雙眼一黑,暈厥過去了。
“大秀,大秀白嬤嬤跟春柳一見,立刻驚恐的喊著……
万俟凌軒覺得雲翎萱這麼做,完全是因為雲翎萱心虛,害怕了,所以會暈厥的,所以完全的不在乎。只是,當檢視的人從裡面挑出一條沾染著血跡的白色長褲的時候,臉色陰沉了幾分。
“四皇子,你這半夜三更的進來,查詢刺客你就查吧,整個雲家任由你折騰。你一個大男人,羞辱一個沒及笄的姑娘,這算怎麼回事?”白嬤嬤見大秀因為最**的事情被人檢視到了,就立刻怒了,跟一隻發怒的豹子似的,衝著万俟凌軒怒吼道:“老奴雖然已經離開了皇宮,但離宮的時候,太后娘娘可說了,老奴若是有什麼難處,可以稟告於太后娘娘,她定當為老奴做主——老奴拼死,就問太后娘娘一句,四皇子這般想要逼死人命,是誰給的權利?”
万俟凌軒哪裡會想到,這屋子裡的血腥味,竟然是源自那個,臉給的就如觸黴頭似的。這種東西,是個男人都不願意觸碰,所以個個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搜雖然沒有在質問刁難,但是他總覺得雲家就是窩藏了罪犯的人,所以冷聲命令著,那些人就立刻四散開來,一下子,整個雲家就沸騰了,雞飛狗跳,人聲鼎沸,比白日裡更為熱鬧。
翎萱的屋子也不能避免,裡裡外外的都查詢過,連床下也被人用刀子戳過,可什麼都沒有發現,讓眾人都無言以對。
“啟稟殿下,雲家西邊發現血跡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跑進來稟告道。
“走万俟凌軒複雜的看了暈倒在白嬤嬤懷裡的雲翎萱,想著自己一步步的想要靠近她,可不知道為什麼,總把她推的更遠。
罷了,還是先把這件事解決吧,不然的話,他就沒有未來了。
万俟凌軒連話都沒有一句的就離開了,很快,府裡慢慢恢復了平靜。
“春柳,把大秀抱到床上去,我去請大夫白嬤嬤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