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吧?雙手一橫,蕭逸就抱起了舒婉,大步向著大床走去。
哪知道,舒婉卻是掙扎著跳了下來。
“又幹嘛?”蕭逸立時苦了一張臉。
“噗哧,”舒婉見了蕭逸那誠惶誠恐的神情,不由得笑不可抑,伸出了玉指,點著蕭逸的胸口說道,“急什麼啊?你不是說,好飯不怕晚嗎?我總得洗個澡吧?”
“女人啊,你怎麼這麼麻煩。”蕭逸一聲低呼。
“噫,要是被別人看到,我們道貌岸然的蕭大神醫,竟然也有猴急成這樣的時候,不知道做何感想哦?”舒婉笑著打趣不已。
蕭逸伸手就摟過了她的纖腰,呼吸沉重地說道:“猴急怎麼了?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哈哈。”舒婉一扭身,輕笑著逃進了衛生間。
沒一會兒,衛生間裡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蕭逸坐在床邊,真是感覺度秒如年。
可是,就在這時候,卻是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蕭逸心裡一驚,卻也急忙走到前廳,開了杏林堂的大門。
門開處,卻是一臉焦急的牛慶榮站在門前,滿頭大汗,一見了蕭逸,一把拉住了蕭逸的袖子,上氣不接下氣地叫道:“蕭,蕭醫生,救命啊,出大事兒了。”
“怎麼了,牛大哥?你彆著急,慢慢說。”蕭逸反握住了老牛的胳膊,悄然度了一點真氣過去,幫他鎮定氣血。
“我一個夥計的老婆,今天上午生的孩子,本來都好好的,可是,晚上突然就大出血了,家人也都沒注意啊,這會兒,人都快沒氣了。這裡離醫院遠著呢,等救護車到,人鐵定就沒了。您快過去看看吧。”老牛得了蕭逸一絲真氣,氣息終於平靜下來,一口氣說道。
“怎麼會這樣?快走!”蕭逸知道人命關天,哪敢耽擱,急忙回手簡單關了房門,就跟著老牛匆匆去了。
那產婦就住在離杏林堂不遠的一處民居里,蕭逸到的時候,產婦家裡已經哭成了一團。再看那產婦,臉如金紙,已經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產婦的丈夫,是老牛飯館裡的夥計,哭得鼻涕老長,撲到了老牛身前:“老闆啊,這可咋辦啊?我老婆要是沒了,我和這小小的娃娃,可怎麼活啊?我也不活了。”
“沒用的東西,你哭什麼哭?這不是蕭醫生來了嗎?還不趕快起來搭把手,給你老婆治病。”老牛心裡雖然一樣地焦急難受,卻是大聲喝罵道,給那夥計長點信心。
可是,那夥計傷心過度,已然拿不成個了,堆縮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蕭逸揮了揮手,示意別人把他先拉出去。
而後,快步走到了產婦跟前。
此刻,不用診脈蕭逸也知道,產婦流血過多,氣血崩潰了。
雖然是第一次來英國,不過蕭逸這段時間也對國外的一些情況,有所瞭解。對於他們對待生孩子的態度,蕭逸很是不贊同。很多國外的婦人,一生完孩子,少則三四天,多則十幾天,就又回到工作崗位上去的。這對於女人來說,損傷之大,簡直無法估量。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老外體質和國人大有不同之處,可是身在國外的華人,卻也有樣學樣,秉承了人家的傳統。殊不知,以華夏人的體質,產後百骸空虛,這月子病真能要人命的。
這產婦也是,上午生了孩子,中午就出院回家了。結果,家人也不當回事兒,大出血足有一個小時了才發現,還以為產婦是在睡覺呢,直到鮮血滲出了被子,才發現了異常。
蕭逸一邊在心裡無限腹誹著這幫人對待生產的草率態度,一邊即刻拿出了銀針,火速地刺入了產婦腹部的幾處大穴,先行止血。
只是,留針之後,血雖然即刻止住了,產婦卻是依舊昏迷不醒,並且,呼吸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