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花那麼多錢,蕭醫生就肯給我看病。不像你,登門求人,還捨不得放點血!”男病人扯了一下自己脖子上很粗的金鍊子,扭頭看著蕭鵬博,一臉不屑地說道。
把個蕭鵬博差點沒氣死,什麼時候,輪到一個煤老闆的兒子鄙視自己了?嘴角一撇,蕭鵬博從懷裡拿出了一本支票本,刷刷刷,簽下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啪地拍到了蕭逸桌子上,斜睨著那個煤老闆的兒子說道:“再加一百萬,夠不夠讓你閉嘴?”
煤老闆的兒子,瞪著眼盯著支票上那一長串的零,終於縮了縮脖子,沒敢再說什麼。只是,再看向蕭逸的眼神,就和剛才不一樣了,充滿了欽佩和豔羨:“這可一共就是一百二十萬了啊,就這麼拍給蕭醫生了?嘖嘖,這當醫生賺錢,可比挖煤容易多了!”
可是,正在這時,濟世堂內,卻走進了一人,穿著整潔的制服,見了蕭逸,躬身說道:“蕭醫生!我是舒小姐的助理,舒小姐特意讓我把這張支票拿給您,舒小姐說這是第二瓶玉肌膏的錢!”
說完,那人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支票,堪堪放到了蕭鵬博的那張支票旁邊。
煤老闆的兒子一伸頭,看清了上面的數字之後,卻是嚇了一跳,因為,那上面赫然竟是三百萬!搓了搓自己的眼睛,煤老闆的兒子,簡直目瞪口呆:“嘶!瞬間又進賬三百萬?我的個神啊,早知道,我也去學中醫了!”
舒婉的助理,卻沒有即刻離去,而是繼續問道:“蕭醫生,最近幾日打聽您那藥的人越來越多,舒小姐讓問問您,看看需不需要漲一下價格,三百萬的價錢,似乎有些低了!”
“嗝!”沒等蕭逸說什麼,煤老闆的兒子,直接嗝了一聲,險些暈過去。心裡的震撼,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三百萬的價格還低了?蕭醫生這是在賣什麼藥啊?起死回生大力丸嗎?”
蕭逸聞言笑了笑,對著舒婉的助理說道:“謝謝了,讓你跑了一趟!玉肌膏的事兒,你家舒小姐看著辦就是,不必問我!”
那助理領了話,躬身離去了。卻留下了一屋子驚駭欲絕的人們。
蕭逸收好了那張三百萬的支票,看著蕭鵬博說道:“把你的錢收起來吧,你也看到了,我不缺錢!”
蕭鵬博臉色鐵青,嘴唇抽搐了好幾下,氣惱地抓過了自己的支票,不過,卻也沒有就此離去,而是啪地一拍桌子,狠狠說道:“蕭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句話一說完,他身後的四個保鏢就應聲而動了,四個龐大的身軀,齊齊地向前踏了一步,把地都震得一晃。
“啊呦!”那個煤老闆兒子嚇得一縮脖子,抱頭縮到了一旁。
“我不管你最近走了什麼狗屎運,但是,你想和我家大業大的蕭家鬥,你還太嫩了點!”蕭鵬博向保鏢一揮手,“今兒,就是綁,也要把他綁走!”
四個保鏢聞言,凶神惡煞般向著蕭逸就撲了過來。
只是,蕭逸根本就沒有起身,一直站在蕭逸身邊的黑鳳就動了。
右手一探,黑鳳已經從後腰裡,抽出了那條明晃晃的鎖刀,譁稜稜一抖手,鎖刀就以一種詭異的不可捉摸的方式,纏上了最邊上的一個保鏢的脖子。
“給我出去吧!”黑鳳單臂一用力,向外一甩。
“嗖”地一聲,足有二百多斤的大塊頭保鏢,就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黑鳳輕而易舉地甩出了門去。“嘭”地一下結結實實地跌在了門外的石板路上,把幾塊青石石板都砸的粉碎。
這一下兔起鶻落,大家只覺得眼前一花,四個保鏢,就變成了三個!
“啊!”診所裡等待的病人俱都是一陣驚呼!
另外三個大塊頭的保鏢,直到這時,才反映出來,自己的同伴已經被眼前酷酷的女孩甩出去了。
三個人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