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得了這種病!”劉白卉眼角瞟著蕭逸,冷冷地拍了拍手。
隨著他的手勢,馬上就有兩個穿有“抵制中醫”制服的人員,帶進了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來。
小女孩被帶到了椅子上,一言不發,臉色有些蒼白,一直低著頭,許是害怕,眼睛都不敢直視眾人,雙手上卻是一直拿著一塊溼巾,不停地細緻地擦著手。擦完了一遍之後,過了不到一分鐘,便又從口袋裡拿出了另一張溼巾,再度重複起剛才的動作來。那雙手已經是一片紅腫,甚至有些地方明顯都擦破了,小女孩神色痛苦,可是,就是停不下來。
“強迫症!”在場的眾人,哪還有認不出這麼典型的病例的?都是一陣議論。
“強迫症是神經症的一種,屬於精神疾病,一般都是有致病的心理原因,這種病,肯定採用心理治療最為合適的,這個劉白卉,這不是故意刁難人嗎?還真是費盡心機啊,看來劉白卉是蓄謀已久,早就有所準備啊!”好多圍觀的群眾都憤憤不平了。
“難道,這次中醫協會真的要出師不利?一開場就要被劉白卉給難為住了?”好多遠路而來的中醫愛好者,臉現憂色,竊竊私語。
而前排就坐的中醫們,卻是神色各異,一些人的臉上顯然浮現出了慌亂,顯然,沒有信心當場治療這例強迫症。
也有一些中醫,眉頭微蹙,有些躍躍欲試,但是,槍打出頭鳥,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卻也不敢貿然出頭。
楚柏楊和楚柏淮兩兄弟卻是相視微微一笑,現出了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來。
“大爺爺,二爺爺,難道,你們有辦法治這種強迫症?”楚文傑察言觀色,禁不住悄聲問道。
“哼,那小女孩面色蒼白,氣喘吁吁,這麼熱的天,還穿著長袖衣服,一看便是心陽不足,屬心陽不足型悸動。只要針灸刺激,扶正心陽,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讓她當場見效。”楚柏楊一聲冷哼,不屑地低聲說道。
“啊?大爺爺,既然您能治,那就趕快出手啊,好好震懾一下在場的所有人!讓他們看看咱們百草堂的本事。”楚文傑興奮地說道。
“收聲,笨蛋,”楚柏楊卻是一聲輕叱,偷眼看了一下蕭逸,楚柏楊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你沒看那個劉白卉一來,就衝著蕭逸使勁嗎?這一出,明顯是針對蕭逸那小子的。”
楚文傑聞言看了一眼劉白卉,終於恍然大悟,低聲問向了自己的爺爺:“那大爺爺,我們就只等蕭逸出醜嗎?”
“呵呵,我們靜觀其變!劉白卉若是能讓蕭逸受辱,我們自是求之不得。”楚柏楊微眯著眼睛,陰險地一笑。
“可是,萬一蕭逸恰好也能治怎麼辦?”楚文傑擔憂地說道。
“哼哼,那就要咱們爺們插手了,一旦他能治,就讓他沒機會治,斷不能讓他再出了風頭。”楚柏楊冷冷說道。
楚文傑眼珠急轉,片刻之後,也就想通了楚柏楊的想法,不由得撫掌低笑道:“著啊,還是爺爺想的周到!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蕭逸在我們百草堂眼皮子底下揚名立萬!”
“呵呵,文傑,學著點吧。”楚柏楊語重心長地說道。
劉白卉環視了一遍眾人,卻是一聲冷哼,得意異常,冷笑著說道:“怎麼?你們都慫了嗎?若是治不了,也沒關係,只要中醫協會就此解散,再讓那個曾經口出狂言的中醫,當面給我道歉就可以了!”
“哄!”大家一陣議論紛紛,也都看出了劉白卉是針對蕭逸的。
蕭逸搖了搖頭,淡淡一笑,就要站起來。
可是,一旁早有準備的楚柏淮卻是先蕭逸一步,騰地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區區一個強迫症,又有什麼不能治得?我們百草堂願意代表在座的中醫,接下你這一戰!”
楚柏淮這一下,倒是出乎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