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搖頭一笑:“劉白卉,我以為上次凱旋山莊一別,足以讓你領悟經絡氣血之妙,哪知,你卻仍然如此冥頑不靈!”
“少說廢話,如今,你是否還敢當著大家的面兒,跟我說,中醫可以包治百病?”劉白卉直面蕭逸,似乎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激動地一張白淨的臉都隱隱發紅。
“呵呵,這句話,我先不忙說!倒是可以先解你之惑,讓你知道一下何為經絡氣血!”蕭逸淡笑著說道。
“哼,你當我是這些糊塗的中醫愛好者嗎?即便是你講上一萬年,我也不會相信你的謬論。省省吧你!”劉白卉不屑地一聲冷嗤。
“不用那麼麻煩,也根本不用我說什麼。”蕭逸冷然一笑,遙遙地向下面的曉月一招手,叫道:“曉月,到臺前來!”
“我?”曉月一驚,沒想到蕭逸會在這時候叫自己的名字,驚訝地站了起來,一指自己。
“沒錯,過來。”蕭逸笑著衝她點了點頭。
曉月在眾目睽睽之下,臉色泛紅,但是卻也答應了一聲,走到了臺前。只是,面對劉白卉的時候,卻是有些不自在,畢竟,自己還曾聽過他的演講呢,就連他身後的好多示威者,看起來也都很眼熟。
“哼,秦曉月?有始無終!白白辜負了我對你的厚望,你如今面對我,不覺得羞愧嗎?”劉白卉直視著曉月的雙眼,目光灼灼地說道。
曉月在劉白卉的目光下,頭腦一陣發熱,臉龐不自覺地就紅了,一抹羞愧之情,從心底緩緩滋生。但是,就在這時,脖子上突然就傳來了一股清涼的感覺,在那股清涼之下,頭腦瞬間就清醒了起來,也就馬上恢復了常態,輕輕搖了搖頭,曉月正色直面劉白卉,朗聲說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竟打著愛與信任的幌子,宣揚抵制中醫。我家世代中醫,倘若我一開始就知道,怎麼可能加入你們?你們身為華夏兒女,卻如此公然地抵制中醫,簡直就是背祖忘本,該羞愧的人,是你們!”
曉月說到這裡,陡然間記了起來,之前參加這個活動時,就是脖子上突然傳來的清涼感覺,令自己能夠漸漸地走出了狂熱,最終放棄這個活動的。
“難道?是蕭大哥送自己的玉墜,在冥冥中保護自己嗎?都說玉有辟邪的作用,難道,這是真的?”曉月不禁驚喜地看向了自己的玉墜。
只是,她當然不知道,如此劣質的玉墜,自然是沒有什麼辟邪作用的,真正起作用的,是蕭逸當初封存在其內的一絲清明的神識。
“哼,簡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你倒是給我說說看,經脈在哪?什麼叫氣血?”劉白卉一聲冷哼。
“這……”曉月心思急轉,把老師平日裡講授的東西,仔細地回顧了一下,就要張口陳訴。
“曉月,何不用我以前教你的方法,直觀地告訴劉白卉呢?”蕭逸微笑著衝著曉月說道。
曉月看了蕭逸的表情,本就冰雪聰明的她,馬上就反應過來蕭逸的意思了。
“啊?蕭大哥是讓我用那個法子嗎?”曉月心裡不由地一陣噗通,漲紅了一張小臉,緊張萬分,可是,一接觸到蕭逸那鼓勵的眼神時,卻是覺得心下一片寧靜,也就衝著蕭逸淡淡點了點頭,就向劉白卉走了過去。
“劉白卉,你看好了,我這就給你介紹經脈和氣血?”曉月走到了劉白卉身邊,脆聲說道。
“切!”劉白卉一聲不屑的冷嗤,若是蕭逸開口,劉白卉恐怕還會認真聽幾句,駁斥幾句,可是,曉月一個大學生,能講出個什麼來,劉白卉根本就絲毫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冷笑著說道,“恐怕,你沒這個本事啊!”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曉月已經出手了。
右手的二指疾點,用上了蕭逸所授的“閻羅指”的點穴指法,一下子,就點在了劉白卉腦後玉枕穴的位置。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