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倆的家了。
小保安反鎖了房門,拉著妹妹一起,再度恭恭敬敬地給蕭逸跪倒了:“先生,我看得出您身手不凡,若是您真的是要去尋蛇毒的麻煩,請一定幫幫我們兄妹倆報仇啊。”
“怎麼回事兒?”蕭逸拉起了二人,問道。
二人未曾開口,眼淚卻是汩汩地流了下來,尤其是女孩珍妮,臉上劣質的化妝品登時被衝的七零八落,露出了裡面一4張年輕稚氣的臉來。
“先生,我叫阮玉生,我妹妹叫阮珍妮,我們阿爸阿媽在世時,家裡雖然不算富裕,可是一家四口日子卻是過得其樂融融的,要不是那次阿爸無意中得到了一張藏寶圖,我們可能還會那麼開心。”小保安抹著眼淚講述了自己一家的悲慘遭遇。
其故事一點也不離奇,阮玉生的父親一次機緣巧合,得到了一副刻在一塊玉璧上的藏寶圖,這個訊息不脛而走,引來了蛇毒首領的覬覦,後因阮家出價太高,蛇毒首領鐵線蟒竟下了劫殺令,把這阮氏兄妹倆的父母都殘忍地殺害了,留下了當時還未成年的兩兄妹。
兄妹倆舉目無親,便只能混跡於酒吧這樣的地方,打點零工,兼帶著小偷小摸,得以果腹。
“先生,我們兄妹二人此生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能一報血海深仇,如果先生能讓蛇毒那群畜生得到應有的懲罰,我兄妹二人願意做牛做馬報答先生。”阮玉生說完之後,又使勁地給蕭逸磕頭。
第179章 血海深仇
蕭逸雙眼微眯,點了點頭,蕭逸幾百年來閱人無數,對於阮氏兄妹二人的話,絲毫不必懷疑,也不覺得意外。以蛇毒的殘暴不仁,想來這莫西市受他們荼毒的老百姓,又何止這麼兄妹倆?
“你們放心,你們父母的深仇,包在我身上,告訴我,蛇毒的人在哪?”蕭逸冷聲說道。
“蛇毒是東南亞地區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行蹤極其隱秘,但是,這麼多年,也被我探明瞭他們的一處秘密聯絡處,就在酒吧不遠處的一家花店裡,花店的老闆也是他們的人,這麼多年,僱主們都是把要殺的人的照片和姓名,連同定金,放在門邊的第一個空花籃裡,等到事成之後,便放入另一半的酬金。所以,您要是想找到蛇毒的老窩,那個花店老闆就是唯一的突破口。”阮玉生詳細地說道。
蕭逸聽完點了點頭,卻是突然問道:“近日來,你們有沒有看見過一箇中國女人進那花店?左臉上有隻黑鳳紋身的。”
“黑鳳紋身?”阮玉生一聽,略一思索,便即刻答道,“有,就在昨天下午,我去花店附近轉悠的時候,的確看見了一個臉有黑鳳紋身的女人進了花店,短髮,一身皮衣褲,氣質很是獨特。”
蕭逸聞言,心頭就是一緊,馬上問道:“那麼以後還有沒有見過她?”
“沒有了,她進了花店,就一直沒有再出來,我還以為她是花店老闆的姘頭呢。”阮玉生搖了搖頭,肯定地說道。
蕭逸聽了這話,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走,帶我去那家花店!”
“好!”阮玉生急忙答道,臉上滿是壓抑不住的激動,渾身都禁不住輕顫不已。
即刻便開了房門,帶著蕭逸向巷子外走去。
沒過多久,便來到了他所說的那家花店。
此刻夜已漸深,這家花店卻依然沒有關門,透過敞開的窗子,可以看見裡面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在慢吞吞地整理鮮花。花店內一個客人也沒有,鮮花倒是鬱鬱蔥蔥的,那男人剪理鮮花的手法,也極為專業,更極為細緻,那對待鮮花的舉動,讓人禁不住生出一種錯覺,好像是對待他自己的情人一般,溫柔備至。
任誰也想不到,這麼個看起來溫和細心的老男人,竟然是蛇毒的聯絡人。
蕭逸揮了揮手,讓阮玉生自行回去,自己則施施然走向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