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你這閻羅指是從何而來?”蕭逸直視著秦念恩,冷聲問道。
“哼!”秦念恩卻是再度被蕭逸的口氣激怒,雙眼一眯,怒聲說道,“被你點住,只怪我技不如人,但是,你若是覺得我就此就要向你低頭,那就大錯特錯了。”
“冥頑不靈!”蕭逸一聲低叱,卻也不再逼問,而是閃電般地伸手,再度在秦念恩的肩頭一點,冷聲說道,“我已經解了你的穴道,你的身體其他部位可以活動自如了,但是,這條手臂想要再抬起來,就讓你的師傅來見我!”
秦念恩聞言一愣,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果然,已經能動了,但是,試著抬了一下自己的左臂,卻是臉色劇變,正如蕭逸所說的那樣,這條左臂,紋絲動不得了。
“啪啪!”秦念恩右手疾伸,點向了自己的左臂,妄圖解穴,可是,遺憾得很,左臂依然低垂著,完全沒有反應。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秦念恩冷汗浸溼了長袍,雙眉緊皺著問道。
“讓教你閻羅指的人,來問我這個問題!”蕭逸淡淡地說出了這句話。
秦念恩嘴角抽動,思慮了片刻之後,卻是一甩長袍,舍了凌軒,轉身倉惶離去。
“天啊!點穴?秦念恩竟然被點住了!”
“老天,聽說秦念恩在上一屆的全國武術大賽上,可是得了冠軍的,竟然一出手就被人點住了?”
“更要命的是,他倆好像是用的同樣的手法啊,那蕭醫生還是後出手的。”
眾人直到秦念恩走了,才從震驚中醒來,不可思議地看著蕭逸,竊竊私語不止。
“蕭逸,那個人有問題嗎?”舒婉秀眉微蹙,在蕭逸耳邊輕聲問道。
蕭逸搖了搖頭,卻是說道2:“或許,是故人之子。”
蕭逸並沒有深說,一轉頭,對上了凌軒。
此刻的凌軒,更是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自己精心地為蕭逸準備的這點眼藥,沒想到,還等到用出來,便已經被蕭逸化解了。那秦念恩,可是自己費了好大的心思,才終於請出來難為蕭逸的,哪知道,竟然在蕭逸手底下走不上一個回合。
這,這也他媽太丟人了!凌軒滿臉通紅,眼珠急轉。
“對不起了,凌軒,你的有備而來,恐怕沒能打擊到蕭某啊!”蕭逸微眯著眼睛,冷笑著說道。
凌軒眼珠一轉,卻是訕笑著說道:“蕭醫生說笑了,我怎麼會想打擊蕭醫生呢?只不過是想介紹個朋友給蕭醫生,哪知道,他竟然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被蕭醫生料理了,也是他活該。”
如此不要臉的話,聽在舒婉耳中,卻是惹得舒婉柳眉一豎,怒聲說道:“凌軒,你到底知不知道無恥這兩字,該怎麼寫?”
凌軒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卻是一直對舒婉不死心,如今聽得舒婉這麼說他,卻是豁然怒了,一雙眼睛凌厲地看向了舒婉,凌軒冷冷地說道:“舒婉,無恥這兩個字,恐怕不是我專用的吧?當年你之所以離我而去,是因為你覺得我背叛了你,是個無恥之徒,但是,舒婉,你挽著的這個男人,何嘗不是背叛了你?他與別的女人一吻定情,約定終身的時候,可是感動了天下無數人啊,敢問,那時候,你舒婉又在他心裡的什麼位置呢?你這樣義無反顧地對他,就不怕天下人恥笑?”
此言一出,整個宴會廳裡的眾人無不倒吸了一口氣,今晚,大家心裡都有疑慮,不知道舒婉挽著這個被總理賜婚給了別人的蕭逸,到底是作何想法,但是,卻沒有人敢於發問。
沒想到,凌軒卻是如此地直言不諱,這個問題,令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有些殘忍。
可是,舒婉卻是微微一笑,傲然說道:“凌軒,你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倒是想問問你,若是你,明知道阿菲拉病毒有著百分之百的傳染率和死亡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