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但是我是天賜秀才。”賀韜微笑道。
楊學智楞了一下,隨後放聲大笑。
“天賜秀才?你賀韜當我是三歲小兒嗎?你有幾斤幾兩這霸縣誰不知道?你那半吊子的水平連興縣詩詞都作不出來,還大言不慚。估計當年中童生都可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敢說自己是天賜秀才?簡直讓人笑掉大牙!所以你也不要再廢話了,我的耐心已經用完!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叫你生不如死,讓你知道我楊學智說到做到!”
賀韜沒想到楊學智竟然這麼膽大包天,心中暗恨,要不是有個國師撐腰,楊學智斷然不敢這麼做。
心中一動,賀韜立刻激將道:“楊學智,你要是個真男兒,就跟我去一趟學堂。老師會給我作證的,而且現在你表弟也在學堂,怎麼,你怕了?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嗎?連去學堂的勇氣都沒有?”
楊學智看了看賀韜,這才察覺今天的賀韜似乎和往常不一樣,氣定神閒,目光沉穩,氣質變化極大,難道剛才做出了安邦詩詞的是他?。
楊學智目光閃爍,許久不語,突然獰笑一聲,道:“現在文院已經放榜,就差拜聖。你還沒有去聖前正式參拜,誰知道是真是假!所以你現在只是童生,我是秀才,打殘你還是沒事的,大不了賠錢而已!”
說完的楊學智已經從袖子中拿出筆墨和紙。
賀韜暗道不好,沒想到楊學智竟然這麼果斷,他這是要用“紙上談兵”攻擊自己。
“母親,萍姐你們後退!”賀韜說完衝向楊學智,絕不能讓楊學智用出紙上談兵,否則只能任他宰割,因為自己還沒有學習戰鬥詩詞。
但是,那四個家丁卻突然撲上來,也不打賀韜,或抱腰,或鎖臂,或抱腿,一眨眼就困住賀韜。
賀韜得才氣築體,比這四個人高馬大的家丁強壯,可一用力才發現,這幾個家丁力氣很大,看來是學過些拳腳的,此時自己根本不是四個人的對手。
楊學智身前一塊石板懸空,鋪好宣紙後一邊用極快的草寫,一邊誦讀荊軻刺秦王前所做的古戰歌。
他身上的才氣透過毛筆融入墨汁,形成文字,和文字產生奇異的共鳴,天地間的元氣被才氣文字引動。
狂風起,就見一個人形黑霧漸漸浮現在楊學智身邊,那人形黑霧面目不清,手持匕首。匕首明明也是黑霧,可散發著森森寒意,讓這裡化為寒冬。
賀韜心生絕望,對方竟然使用這首著名的戰詩詞。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第十一章 雷霆之怒
眼看黑霧刺客就發起了攻擊,進入賀韜智海內的金蟾再次憑空出現,接著一個人的聲音響起,那聲音在誦讀賀韜的安邦詩詞《詠蛙》,伴隨著誦詩聲完畢,金光閃閃的金蟾口中發出一聲巨大的蛙鳴,這聲清脆的蛙鳴在整個縣城半空炸開。
而楊學智召喚出的刺客也被這一聲蛙鳴振散,然後一陣金光灑下,穩穩的籠罩住賀韜和母親還有萍兒。
楊學智同樣也受到了衝擊,連續後退三步後才緊握手中的毛筆穩住身形,而那毛筆在楊學智後退時開始微微發光,竟然也是一件文寶。
楊學智穩定心神後大喊道:“賀韜,你竟然有妖族護體?你這是叛族!今日我留你不得。”
賀韜看著身前的護體金光也是一陣後怕,但是心頭除了慶幸外卻是無比的憤怒。這楊學智一擊不成,竟然還給自己扣了一個叛族的大罪,其心可誅啊!
暫時脫離險境的賀韜看著就要再次出手的楊學智,一身正氣道:“楊學智,你這是信口雌黃,我頭頂的護身神獸的確是妖族,但它卻是凝脈詩詞的伴生妖靈,是我儒家靈物。倒是你,你這是膽大妄為,竟然想當街刺殺天賜秀才,其罪當誅一族!我想此時縣尊的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