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意便怎麼都壓制不住了,又恐外頭車伕聽到動靜,再惹惱了瓔珞。
他不覺抬手按著瓔珞的背脊,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胸膛抖動著不住悶笑起來。
瓔珞被他的氣息惹的一陣癢,又被他笑的愈發窘迫起來,瞧他這等反應,她也有些恍然,多半是自己鬧了大笑話,你荷包並非她想的那樣。頓時咬了咬舌尖,愈發懊悔起來。
見秦嚴笑個沒玩沒了,瓔珞心道反正丟都丟人了,倒生出股破罐子破摔的神勇來,揚起拳頭便在秦嚴的背上狠狠捶了一下,壓低了聲音怒道:“秦嚴,你笑夠了沒?!笑夠了就老實交代,府裡有幾個通房,在外頭又招惹了多少桃花?”
秦嚴見瓔珞真惱了,不敢再過分笑她,漸漸止不住大笑,埋頭在她頸窩間平息了片刻,這才抬頭瞧向瓔珞,道:“你這是以什麼身份在盤問爺,嗯?”
他的臉上雖然沒了笑意,可眉梢眼角卻還染著歡悅,使得那張原就俊美無籌的臉愈發像是被珠光點亮了般,泛著耀人心扉的光彩,一雙桃花眼眸似被春水浸染過,流淌著動人的幽色。
他的聲音因方才悶笑的緣故,帶著些暗啞,又因刻意壓低,使得那暗啞愈發嘠沉,聽在耳中有些令人心神發癢,耳根酥麻。
瓔珞眸光閃爍著,剛剛消退了些熱度的臉龐又在升溫,只力持鎮定的揚眉道:“秦嚴,我可不是什麼賢良大度的女子,也從來不想出嫁便呆在內宅中和一群妾室鬥來鬥去,我不管這世上旁的女人都是怎麼過的,反正你想我給你機會,便得將這些事兒交代清楚。我沒以什麼身份質問你,你也可以選擇無視我不做回答,自然我也可以根據你的表現收放我的心,反正對那種濫情的男人,我根本連考慮都不會多做考慮。”
瓔珞的話說的認真,說這些時她的眸光便一直和秦嚴四目相對,她清楚地在告訴秦嚴,她的底線在哪裡,她最不能忍受的事情是什麼。
秦嚴倒沒表現出什麼驚異來,幽深的眼眸倒影著瓔珞的身影,甚至漾起了一抹笑痕來,道:“還說不強迫爺回答,只怕爺今兒選擇了無視你,你這女人立馬便翻臉無情起來。”秦嚴說著在瓔珞額上輕敲了一下,這才又道,“爺哪裡有什麼通房,統沒影的事兒。至於在府外招惹的桃花,那更是不曾了,京城的貴女們都怕爺,瞧見爺的影兒恨不能躲的遠遠的,不暈倒就不錯了,哪裡還敢招惹爺,你以為所有閨秀都似你這樣沒心沒肺,膽大出奇?爺桃花沒招惹上,統共也就招惹來了你這麼一朵帶刺的玫瑰。”
瓔珞聞言心中雖然高興,可又覺得不可思議,秦嚴的年紀,有個十歲的娃子都正常,可他竟然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靖王世子的身份,怎麼可能沒人予他安排這個?
瞧出瓔珞的驚異來,秦嚴倒有些不自在起來,俊顏也被瓔珞盯的有些發熱窘迫,道:“別這樣盯著爺看,爺沒什麼毛病,就是瞧見那些畏畏縮縮,木頭一樣的女人就提不起興致,碰都懶得碰一下罷了。”
秦嚴雖幼年經歷有些出奇,可他後來懂事卻是在宮中,由著太后教導長大的,自知事也瞧的都是三宮六院,三妻四妾。自然不會有什麼守身如玉的想法,不過因經歷的原因,他本就不容易於人親近,和女人做那等親密的事兒原對他來說就難於常人。
加上他名聲在外,女人見了他,沒靠近就先抖,自然更沒了興致,便有那膽大些為了榮華富貴靠近的,也並非真心,一眼就能看到的虛假做作,比那怯懦的更惹人厭。
更何況秦嚴原也是個挑剔的性子,故此便造成了如今年紀一大把卻還不近女色的局面。
瓔珞聽了秦嚴的話,想到秦嚴的經歷,又憶及他以前鎮日戴著面具,冷冰冰的模樣,心中突然有些酸澀心疼,本僵立在秦嚴雙腿間的身子也柔軟了下來,順勢抱著他,輕輕撫了兩下秦嚴的背,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