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我父皇給我處置了。說來,我這個當兒子的,也著實太沒用了,什麼事情,都還要讓父皇去為我著想……”
“父皇這些日子不見,就連頭髮都多見了幾根白髮,兒臣不孝啊。”李治扭臉望向窗外,伸手彈飛了眼角的淚花,作出一副自怨自憐狀。看得老子直想抽這丫的,大男人的,哭個屁。“行了行了!你爹說的還真沒錯,男兒有淚不輕彈,瞅瞅你,今個都彈了幾回了?不是我說你,有些事,該你做的,你把它做好了,做出了成績,那才算是對得起你的父皇,你要是想成天哭喪個臉的話也成,乾脆去我那曲江書院裡任職得了。”
李治一愣。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任什麼職?”
“悲劇演員,就是演那種心靈和**都飽受創傷,出門遇惡狗,抬眼見刀槍,吃飯咬沙子,喝水見青苔地那種倒黴蛋。咋樣,你要是覺得合適,今個為師就去替你報名得了,省得你成天在我跟前哀來哀去的,害的為師連食慾都沒了。”我頭也不抬地答道,把一大塊肥得冒油的紅燒豬肘肉給丟進了嘴裡邊美美的嚼著,這話可真把李治給哽個半死。
這傢伙哭笑不得地:“好了,小弟知道錯了,您就別拿小弟來調侃了。嗯,說來也是。俊哥兒您這一席話雖說刺耳了點,不過,確實讓小弟受教了。”李治舉起了酒盞:“俊哥兒來,咱們盡飲此盞。日後。小弟一定會努力,不負父皇與師尊之重託。”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我與李治又鑽入了我婆娘羔羊地坐車之中,鬼鬼崇崇地乘著天色擦亮的時間,離開了長安,直奔渭南而去,回了家裡,打了下轉,又跟李治很是張揚地去上班去了。嗯。這種秘密工作咱還是不太習慣。近年底了,冬天是萬物休眠的日子,可是人沒辦法跟熊瞎子蹲一個窩裡摟一塊眯覺。這不符合人類的生物學特徵,冬天,身為高階靈長動物,仍舊需要為自己的未來而打拼。
為此,李治也在我的指導下投入到了渭南的冬季工作當中,很積極,很勤奮,不過該偷懶的時候這丫的照偷懶,勞娛結合用在他的身上再完美不過了。今天,正是大家一塊兒在官衙裡一齊作工作總地日子,所有的官吏和備選官吏都在這間新建的大型辦公室裡邊,刷刷刷地寫著各自這一年來的工作總結。
嗯,本公子發明地,每一位下屬,都必須把他上一個年度所做地工作進行一次總結,並對明年需要加強或者是注意的事項進行提議,以方便明年的費用申請,也同樣是為下一年度的工作作出一個要求和目標。
我也正在寫著這一年來的工作總結,寫了兩大章之後,揉了揉發酸的手腕一抬眼,靠!邊上,李治這傢伙趴在桌案上,睡的差點兒滴得了口水,手裡的筆都沒動過,白紙依舊是白紙,這讓我氣不打一處來,伸腿踢了這傢伙一眼。
李治趕緊坐直了身子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我壓低了聲音湊他耳朵:“臭小子,怎麼不寫你地工作總結,現在可是工作時間,不是你打盹地時候,要是讓下邊的官吏瞅見你這模樣,你還有沒有臉從這出去?”
“哎呀,小弟這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睡了過去,看來是昨個夜裡熬夜熬地太晚了,小弟這就寫便是。”李治衝我乾笑兩聲,強打起了精神動筆。我無奈地瞪了他一眼,這傢伙昨天晚上跟本公子兩人在家裡邊喝小酒吹牛吹到了半夜才休息,可本公子照樣生龍活虎,這傢伙卻焉的跟瘟雞似的,看樣子,這娃子該補補了,改天送他一瓶百年老人參酒或者是虎骨酒讓他補補身子。免得到時候李叔叔還以為我在渭南虐待他兒子呢。
嗯,咱們可不光光賣白酒,各種各樣的補酒也應運而生,虧得孫思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