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咱沒鼓掌加油您就找我的碴吧?真是。
“這個……”眼睛瞄了一圈,一個二個盯著我瞧,左右為難,咋辦?可問題也不太贊同老爺子跟魏徵的方法,得,咱瞎扯,“小婿以為,軍國大事。首先咱們得確定一點,一切以帝國的利益為重!”瞧瞧,咱先把旗幟高高揚起,一切以帝國的利益為重,這話打頭出來,魏徵這位老夫子眉頭一皺:“賢侄此話是何意?”
“嗯,老夫也想聽聽,賢婿快快分說。”李叔叔雙眉輕揚,掃了眼在場的諸位大佬,眯著鷹眼瞧我。
“那我就先說說。什麼叫帝國的利益!”我很猥瑣地湊李叔叔跟前。露倆門牙低聲道。
“豎子,君子不可言利。”老爺子很是大義凜然。很有滅親的架勢,“玄齡莫惱,且聽賢侄說叨說叨。”李靖伯伯發言,老爺子氣呼呼地坐了回去,很為書香門弟的自家出了個叛徒感到憤怒。老封建一個!
咱再是你兒子,也是有脾性的,雖然不敢跟你吊歪,可咱也得把自個的想法說出來:“孔子雖說過,君子不言利,那是因為,他反對百姓和國家盲目地追求利益,孔子游說周遊列國諸候,為的是什麼,為的是宣傳他的思想,百姓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孩子都可以讀上書,這也是孔子追求的仁者目標吧,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利。更是關乎到一個國家興亡的大利……”利益,誰不談利益了,也就是一幫子老夫子臉面上過不去,就跟那君子遠庖廚是一樣,根本就是儒生曲解了先輩話中的含義,最後是以訛傳訛,最終歧義變成了真理,真理反而成了糟粕。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一個國家,不為自己的興亡打算,反而要跟豺狼言說什麼是善與惡不成?突厥強大之時,何言依附我大唐?每每興兵叩關,為何?利也,能從我大唐的百姓手中奪走糧草女人,奪走一切他們需要的,等到他們弱小了,被比他們更加兇殘的異族所屠殺的時候,抹抹嘴邊的血跡,吐掉夾在牙縫之中的骨渣,很是面目和善跑到了我們跟前,很是裝可憐的道:“我們跟大唐一向親善,何來紛爭,不過是些許誤會爾……”
這話就是放屁,說放屁我都嫌汙辱屁了,我不知道是面子大還是天底下百姓大,我只知道,我曾經是一位熱血青年,而我現在依然是,我沒有能力開疆擴土,也沒有能力去訂立新的制度,去完全改變這個時代,但我有一張嘴,我能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不管能有多少人聽到,也不管這時代能有多少人能理解遭受了無數屈辱的華夏民族子孫那種發自肺腑的悲吼。但我總是要說,不吐不快!!
當然,咱不能說得太露骨了,朝著李叔叔的腦門子痛罵一頓,噴他一臉口水,那本公子別熱血了,直接掛門樓子上等風乾算了。咱只能作了部份的引申和引喻,這幾位大佬哪個不是智商一百八上下的主,大唐與突厥之間堅苦的戰爭,過去還不到十年,自然會往那些血淋淋的事實上聯想過去。
“……這位可汗進駐定襄城建牙帳,說的好聽,進駐,”我咬著牙恨道:“定襄城本就是我大唐之領地,分明是搶奪了我疆域,擄我百姓,佔我城池,再來先兵後禮,呵呵,統三萬戶,精兵四萬,馬九萬匹,不知道這三萬戶中,又有我大唐多少破亡之家的妻女在裡面。”
“大膽!”老爺子怒叱道,一臉發黑,咬牙切齒,目光不停地閃爍著。心頭一冷,糟了。李叔叔剛才還哼著要同意那位佔我疆域,擄我百姓,佔我城池的突厥可汗進駐定襄城,我這麼一說,天知道李叔叔會咋想?
“放肆!太放肆了……”李叔叔拍桌子打板凳地跳下了榻,在殿堂裡轉悠,臉色陰森得可怕,這倆聲大吼,讓我心裡涼到了極點之後,反而輕鬆了下來,有啥,歷史至少會證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殺我倒不會,貶我為庶民無所謂,反正我就是這樣的人,大不了以後帶著老婆孩子和父母,咱往海邊跑,當個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