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嘿嘿,本公子都身兼三職了,既是右羽林軍中郎將,又是進奏院主事,現在還兼個沙盤土建專案負責人,很牛叉,很吊,走路的姿勢都不太一樣了,害得本公子一路上捱了老爺子倆黑腳,悻悻然地跟在老爺子屁股後頭,灰貓貓地走出了宮門。
隨著老爺子回到了府中,又被老爺子很狗血地罵了一頓,說什麼我不該驕傲自滿,要隨時保持一顆平常心,孃親邊上喜孜孜地戳我腦門。唉,實在是,夸人就夸人,老爺子也太嚴格要求咱這紈絝子弟了吧?
總算結束了家人對我的聲討,趕緊抽話題問孃親:“對了娘,這幾日,咱家的酒賣的咋樣?”一提這事,孃的臉上立即散發出幸福的金光,嗯嗯,確實是金光:“還成,現下用家裡的酒糟蒸的酒都已經賣個精光。也不過就二三千貫的數目。”
“啥?!”一家老小齊齊驚叫出聲,連老爺子都激動得倆眼發紅了,嘴張老大,鬍子都浸茶水裡了也不知覺,大哥和大嫂嘴也張得老大,手有點哆嗦。害怕還是激動?
本公子也裝模作樣地目瞪口呆,其實心裡差點就樂開了花,這訊息,早就從宮女姐姐那精明的算計頭腦得到了個大概的數目。畢竟,那些酒可是我的倆丫頭親手包裝的。
“都小點聲。瞧瞧你們那樣,跟沒見過銀錢似的。”孃親想板臉,可惜失敗了。決定放棄,扯扯老爺子衣角道:“老爺子,家裡的酒糟都用完了,新釀的也還不成,妾身想著,要不咱們就在莊上建個酒坊?您瞧這事。”
“建!咳咳,夫人作主便成,老夫不管這些子家事,錢財乃身外之物,夠用就成了。夠用就成了。”老爺子倆眼發紅了,端水杯的手都在抖,還故作一本正經的模樣朝孃親言說。瞧瞧,剛才在李叔叔跟前還君子不言利,現下這模樣,實在是……
“老爺既發了話,妾身這也好下手了,”孃親眨巴眨巴眼,很得意的模樣:“咱們家這酒,現下甭說是買了。就算是搶都搶不到,日後若是酒坊子建成,咱們家的這仨小子就算是不當那官,安安穩穩的也是一富家翁了。”
“不成,為國盡忠,乃老夫一生之夙願,夫業子承,豈能為了自家的安逸……”老爺子是位熱血老青年,對於孃親的論調錶示強烈的反對,這樣的大事,必須由老爺子作主。孃親很隱蔽地翻翻眼珠子,笑眯眯地一個勁點頭稱是:“好啦,老爺,妾身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好了,既然這事已經定了,妾身這便去找慎叔……”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先去了進奏院逛了逛,沒啥子大事,坐了個多時辰,跟蔡楠吹了會牛,掐著時間就往皇宮而去,剛入了皇城不遠,就聞一聲大呼:“來者可是房府之二男,我那十七妹婿房俊爾?”
該不會又是哪位皇子吧,一扭腦袋,我靠,這誰啊?整個一綠西瓜,略顯泛白的綠袍綠褲,頭扎綠巾,圓臉,圓身,咋看沒一個地方不圓,臉色很怪,紅得很是異樣,有點浮腫,像是被人抽了好幾巴掌,打肥的那種感覺。
“見過魏王。”引領著去見李叔叔的侍衛趕緊行禮問候,哦,這傢伙就是整天裡跟太子哥掐架,老想把太子哥拉下馬的那位文采非凡的四皇子李泰。
“微臣房俊見過魏王殿下。”趕緊恭身行禮。
李泰很是熱情地扶住了我的手臂,阻止我行禮,一面溫言笑道:“哎呀,莫要如此,年內,咱們也可就是一家子人了,你是我那十七妹的夫婿,論起來,還得喚我一聲舅兄,呵呵呵……”笑起了,牙齒有些發黃,四環素牙?好像現在沒那玩意。
“不敢不敢,不知道魏王喚微臣有何事,微臣正要去見陛下。”這這四皇子似乎有些熱情得過份了點。不知道他想幹嗎?
“哦,是去見我父皇?既是正事,那本王也就不耽誤妹婿了,不過,”魏王泰拉著我的手,很詭異地眨眨眼:“若是事了,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