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顏,旋及又淡了去,恢復了淡定從容的模樣。
“沒有怠慢,沒有,閻某今日來,是想借房賢弟上次跟我說的那張人體結構圖回去臨摹,還望房賢弟能割愛幾日。”閻立本一瞧見我,停下了話頭,拿起那張上次我替房成單獨特寫的一張大衛像,當然,穿著底褲的。
“沒問題,閻兄想拿的話請自便。小弟我還等著看閻兄畫技大成那一日呢!”很殷切地幫他捲起了畫卷,裝入了竹筒之中,連茶也不喝了,匆匆朝我告別,趕緊就竄了出去,程七妹站在書桌前,一言不發地笑著看向這邊,只好讓房成把閻大師送出門去。希望能追上這位短跑爆發力強悍的國畫大師。
“見過房公子,小女子今日與孃親一起過來,一來,是探望嬸嬸的病,二來嘛,來瞧瞧,我未來的夫君是個什麼樣的人。小女子雖聽我孃親與父親言道,房公子文韜武略無一不精,故爾心中好奇,今日便趁這機會特來一觀。沒想到。公子曾說自己自己一無所長。不知道這是何物?”雙眉輕輕一揚,美眸低垂,笑語吟吟。雪白的貝齒上閃爍著瑩光。抬起脂白圓潤的皓腕,纖指拈起了一幅仕女春睡圖,上次我替宮女姐姐畫的——
“哦,畫著玩的,對了,還未給你介紹,畫中的女子……”
“公了不必解釋了,畫得如此栩栩如生,想必便是這位姐姐吧?”目光移動了宮女姐姐的臉上,我分明能看到。一股子電火花從她的眼中冒出,到了淡笑自若的宮女姐姐身前三尺時,如同遇上了能量防護罩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程鸞兒不善的目光注視下,宮女姐姐視若無睹地回給她一個笑容,走到了我跟前行禮:“公子請坐,賤妾給您脫掉鞋子吧,鞋子底都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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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啥意思,搞不太懂,我坐了下來。下意識地與往常一樣抬起了雙腿,任由宮女姐姐細心地脫去了鞋子,把腿盤到了榻上,帶著疑問的目光落到了宮女姐姐的臉頰上,宮女姐姐背對著程鸞兒朝我得意地眨眨眼:“賤妾先行告退了,一會,再替公子端些米粥來,這倆日您的胃受了涼,多吃些軟食……”宮女姐姐輕言曼語地交待著,渾然不在意身後那近乎殺人的目光,程蘿莉似乎有要暴發的跡象,咋回事?越來越搞不懂了。
“賤妾告退,哎呀,差點就失禮了,不知程小姐是否也用上一些膳食?”宮女姐姐可從來不會忘記任何事情的,表演,絕對是在表演,演給程府這位豐盈的美少女瞧的。
程鸞兒冷哼一聲,臉色有些發白,臉上的笑容早不知道飛哪個星系去了:“用不著,本小姐現在還不餓。”
“賤妾失禮告退了……”宮女姐姐臨到了門口,略一扭頭,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我也很神秘地擠擠眼,至於為什麼有這種反應,我咋知道捏?太神秘了,誰知道這倆妞是誰看誰不順眼。
出脾氣了,原來那張笑得如同假面的臉孔消失得一乾二淨,雙眸雖然沒有圓睜,可任誰也瞧得出這妞現在是一肚子火,提著那張畫走到了我邊上,毫不客氣,沒有一點禮數地抄起桌上的杯子,哐,一杯熱茶就這麼倒進了那張性感的紅唇裡,看得本公子目瞪口呆。
抿了抿嘴,拿眼死死盯著我,直到盯得我頭皮發麻,戰戰兢兢地問了句:“程小姐,幹嘛這麼大火。”這妞耍斧頭的架勢到現在本公子還記憶猶新,不是怕她,而是,出於一種對古代女博士、巾幗英雄的尊敬。
程鸞兒噗哧一笑,臉上浮起了明媚的春色:“哼!這女子倒挺伶俐,公子,你可算是有好福氣了。”前半截冷冰冰的,後半截的對我而說,聲音陡然軟了下來,恢復了她那一貫的語氣,似乎多了些什麼,嗔意?
“一般一般,程小姐,那是在下的妾室,呵呵呵。”頭痛,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