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越憋越紅。
“幹啥?”
“公子施的是何計?”宮女姐姐很是狡黠地笑著,手指頭在我的胸肌上畫圈圈了,麻酥酥的感覺讓我根本無法思考:“這個,嗯,待本公子先……”
“此策莫非叫誤打誤撞?”宮女姐姐終於忍不住笑倒在我懷裡,伴著甜美的笑聲,挺翹的**顫動的速度甚至快過了我的怒火的爆發,本公子豈讓你逞口舌的便宜,咱也要佔一佔口舌的便宜,張開大嘴,朝著近在咫尺的雙峰咬去!宮女姐姐驚呼一聲,纖手無力地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推拒了下,立即綿軟了下去,嘿嘿嘿,看看是誰的口舌厲害……
什麼叫斯文掃地,按字面的解釋:斯文指文化或文人,掃地比喻名譽、信用、地位等完全喪失。指文化或文人不受尊重或文人自甘墮落。比如現在,六位青春版程叔叔身上的就是斯文掃地的典範和範例,扯衣挽袖對這曲江咆哮者有之,兄弟之間紅眼拼酒都有之,嘴裡唸唸有詞對著酒壺發呆的也大有人在。
“哥哥們也不是經常這樣,或許是太高興了些。”程鸞鸞倚著樓欄,扭頭回望了眼,然後朝我略顯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今夜的她一般利落的錦繡暗花胡衣,一頂胡帽把如雲的青絲掩去了大半,比之往日,更顯得精幹清爽,顧盼之間,不再如往日那般拘謹,灑脫而悠然自得,似乎這才是她的真實本性。
臉頰上也浮著可愛的酒紅。微微開啟豐唇吐了口酒氣,見我的目光未曾移開,眼眸間閃過一絲羞意:“俊哥兒怎麼了?如此看著小妹。”
我的臉很紅,當然不是害羞,酒多了引起的,很慶幸有程鸞鸞壓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似乎比較畏懼,或者該說是寵溺這個妹子。在程鸞鸞多次阻攔之下,我總算是能保持住了斯文,很清醒,當然,腳還還是有點軟。雖然攔住了大部分地酒,不過一二十杯海獅逃不掉的。“你很漂亮。”酒多了,人舌頭一大,說話也比較老實。
“是嗎?”程鸞鸞唇角微彎,臉頰上抹過一絲豔色和喜容:“我跟那位高陽公主殿下比呢?”
“你們兩個,”我眨了半天眼睛,儘量地想出一些兩邊都不得罪地話:“沒有可比性,你比她成熟,也比她……”——
“俊哥兒為難成這樣,罷了,小妹也非是要逼著俊哥兒做什麼,不過,今日之曲江夜,明月朗朗,俊哥兒可願為小妹賦詩一道?也好讓小妹不再遺憾那天未曾見到俊哥兒慷慨而歌的風采。”程鸞鸞垂下了濃密的睫毛,微顫的睫毛低下,是掩蓋不住煙波瀰漫的羞怯雙眸。
“當然,當然願意。”你喜歡就好,反正版權不是我的,想啥來啥,悄悄地吟給你一個人聽就成。
“太好了!”程鸞鸞聞言浮上了喜色,抬手招過一位侍女:“拿把箏來。”
程鸞鸞跪坐在榻上,雙手一撥一彈,古拙地絃音盪漾開來,讓原本有些醺醺欲醉的頭腦一清,就連那幾位大呼小叫地舅兄也漸安靜了下來,傾聽著那宛若高山流水一般的清靈天籟。曲江的波濤伴著樂聲,把明月的倒影打碎,散成無數的玉蝶在水面翻飛,橙紅色地燈火亦隨著水波搖曳,程鸞鸞雙眸專注於箏和指尖,每一次彈撥,總是能幻化成一道溫潤的和風,與春江月夜應合……
有了,我一彈響指,早有候在一邊的女侍端杯而敬,接到了手中,不喝,在一干青春版程叔叔的目光注視下,我舉起了漆耳杯,向著天際的明月,深情地目光望著那無窮無盡的黑藍色天空,抿抿嘴,詩朗誦《水調歌頭》正式開始:“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
“但願人長久,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