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蕩地挑桃眉角,晃了晃手中的三國演義手抄本,“這東西,不知道俊哥兒可否借為兄一觀?”
“不成!”李漱當先一把奪了過來,“我先看,看完了才能到你。”看樣子李漱也是聽起了癮頭了,漂亮的眼眸兒轉到了我身上:“房俊……”綿軟軟的呼喚讓我頭皮發炸,李治作暈厥狀,被李漱當即斬殺,賞了一個暴慄之後敗退下去,李恪兄看樣子被麻慣了,很八卦地看看我,再看看李漱。“我說漱妹,幾個月不見,你對我這賢弟,倒也是越加的親密了啊?”
“三哥!”李漱臉一紅,嗔怒地瞪了李恪一眼,繼續用那如同裹了百十來層蜂蜜的聲音朝著我道:“這我先拿去瞧瞧好不好?”
“行,可別弄丟了就成,這本《三國演義》,我才寫了二十回不到,你若是弄丟了……”我頓了頓,斜了李漱一眼,小蘿莉腦袋點地飛快:“放心,誰敢動,本宮先把他手剁了……”李漱咬牙切齒地瞪著正想伸手的李治。
“呃,姐,您也太惡毒了吧?要不,你瞧完了就輪到我好不好?”
“不好!”我朝李治瞪起了虎眼,這個喜歡拿新物件顯擺的小屁孩,我都還沒找他算帳呢,上次我帶了好幾塊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水晶鏡片,教他和李慎見識到了成像倒立的原理之後,這小傢伙忙著顯擺,兩塊鏡片全毀在了他的手上,這筆帳,咱都還沒跟他好好算過。
李治的表情立即變得很是委屈與可憐,跟小白菜似的,算了,不跟他計較:“不過嘛,允許你去你姐那裡抄下來拿回去看。”這是我的最大讓步。
“好!”李治兩眼發亮,當既跳上來我跟瞎扯什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混話,擺平了這小屁孩後,大家都坐了下來。
李恪一個勁地吹噓他回到了封地,是如何地兢兢亞業、艱辛困苦、為了封地上的人民群眾的幸福生活,整日裡忙碌於政事,以至落下了一身的病根,李叔叔聽聞了,憐意大起,讓他回長安養病,他很戀戀不捨地結束了崗位上的工作,難捨難離地回到了渴別以久的長安……一堆的屁話,瞧這傢伙的臉盤子都圓了一圈了,榮光渙發的模樣,能病?我就不信他是患了浮腫病或者口蹄疫。明明就是耍無賴,哼哼嘰嘰地引起了李叔叔的憐憫,才屁顛顛地又跑回長安來耍上一圈。
“俊哥兒,咋樣?這段時間,你可是大出了風頭,一首《出塞曲》,讓那吐蕃老小子羞得差點兒鑽了地洞了吧,哈哈哈……”李恪一雙桃花眼電光閃閃,笑聲實在是。“哪裡哪裡,兄臺,何時回的長安,怎麼也不告訴小弟一聲,也好為你接風洗塵。”強顏歡笑跟這貨瞎扯,邊上的李漱和李治很無聊,卻又拿這個唐僧似的三哥沒辦法——
“沒事,這次為兄回來,蒙父皇之信,日後,可是小弟跟前的一員悍將,賢弟指哪,為兄就打哪,哈哈哈……”李恪這話著實讓人莫明其妙。
我很迷茫地眨巴著眼,這傢伙也沒瘋啊,只不過牙齒露出嘴皮多了點,扭臉朝李漱看去,李漱這才合上手中的書本抬起頭來道:“爹爹讓三哥在長安養病……”養病倆字咬得特重,目光很是不屑。看樣子,就算是地上爬的毛毛蟲也知道這貨是裝病溜達回長安來繼續他的紈絝偉業滴。
“養病期間,順便聽命於你這位大唐
軍事學院的院正,有什麼髒的累的活全丟給他幹就成,別客氣,這可是我爹爹親**待的。”李漱這話把李恪哽得直翻白眼:“哎呀,我說漱妹,哥哥我可沒虧待過你啊,再說了,俊哥兒,咱倆是什麼關係?”很猥瑣地朝我擠擠桃花眼,很想踹這貨一腳,靠!看樣子,是逃不出這位流氓的五指山了。
“對了,這幾個月,我那太子大哥和五弟李佑可沒少為難你吧?”李恪繼續一派無賴嘴臉,舒服地倒靠在塌邊,抿了口茶水之後,漫不經心地道。
“你也知道?”我很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