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鸞鸞好半天地掙扎著吭出了聲,半睜著眸子,一副怯怯地道:“郎君,小妹錯了。”咦?為啥她的表情很純真可手臂卻纏上了我的頸項呢?就在我錯愕的當口,程鸞鸞墊著腳尖,把我拉下,她又吮在了一起。
丁香小舌伸進了我的嘴裡攪動著,看來她學習能力很強大,我喜歡,很享受這種感覺。
親熱呢語了好一番,總算是重新分開,程鸞鸞已是嬌弱無力,香腮夾汗的模樣,雖然沒有真個消魂,然其箇中滋味,也是讓人著實神魂顛倒。
“俊哥兒,來教我學琴罷,這幾日拉著,老是覺得還是不成。”程鸞鸞嬌聲道,還拿眼兒朝我眨了眨,分明就是說給樓下的蟬兒聽的,這丫頭,看樣子亦是鬼精得緊。
程鸞鸞提著小提琴,夾在頸項間,一板一眼地在我跟前動作,自為練習小提琴多年的演奏者,自然當仁不讓地做起了老師,教她如何用弓,如何用腕勁,借用身體的擺動來迎合等等,一番教授下來,程鸞鸞受益非淺,本公子自然也吃了不少地的腐,弄的程鸞鸞連嗔不已。
天色已近黃昏,扼不過程鸞鸞,只得任由她送我下了閣樓,後園裡,雖然日落西山,然卻依舊能感覺得到四周溢散的乾熱之氣。
程鸞鸞任由我牽著手,擺動著腰肢款款移步,半晌突然開言:“已是進了八月了,待公主殿下那些邊定了佳期,怕是才到你我。”語氣裡滿是黯然。
我不由得一愣:“你們不是同時嫁給我?”
“想得美!”程鸞鸞白了我一眼,見我那呆樣,不由得噗哧一聲,掩唇嬌笑道:“人家高陽可是公主,千金之軀,小妹不過是一尋常女子罷了,豈能與天家子女同入一門?”
“嗯?這也要分?”我靠,啥意思,結婚難道還需要結兩次?
“我朝慣例,公主嫁人,身為駙馬者不允納妾,然公子不僅得陛下賜了侍妾武氏,又明詔以小妹為平妻,如此之榮耀,怕是獨一無二爾。”程鸞鸞娓娓一言,我方才明白過來,怪不得為什麼當初陛下降旨讓我娶兩個妞會被朝庭重臣反對,原來其中的關竅就在這裡,心裡既沾沾自喜,又是覺得略有些心驚,程叔叔的能量,怕是不止面上那一些,怕是不光是代表了他自己,還有他身後的某些勢力吧。
“自然,小妹雖是俊哥兒的平妻,”程鸞鸞突然一頓,俏臉紅了一紅,略顯羞澀地道:“既算與俊哥兒為妻,也亦晚於公主進門,不然,天家的臉面何在?”
“沒關係,待高陽進門之後,我就會來娶你了,不管進門早晚,你也終是我的妻子,鸞妹,這些個小心思卻莫要抑在心中,他日傷了身了,心疼你的,可是我這個郎君。”我乾脆就停住了腳步,握緊了程鸞鸞的手兒,望著那張如花的嬌顏,溫言道。
“嗯!”程鸞鸞凝目望我良久,方重重地應了一聲,我也由不得鬆了口氣,這女子,心思也實在是重了些——
“俊哥兒,這些戰略戰術我怎麼覺得瞧著頭都大了?”李治皺著苦瓜臉在我跟前晃悠,李慎也很有同感地點著腦袋。李叔叔也是,才多大的孩子,你也讓人家學這些東西,再說李治那副小身板,也不是當將軍的材料。
“哦?其實這也簡單得緊,不過是一兩句話的事而已,這麼說吧,所謂從戰略上藐視敵人,從戰術上重視敵人,比較簡練的說法就是:從全域性層面上,要樹立必勝的信念。而在具體的作戰部署上,應該小心謹慎,審慎決策,每戰必勝!”悠然地搖著摺扇,抿著茶水,很是漫不經心地道。
“就這麼簡單?可為何在這,你跟我父皇所言卻又如此繁多?”李治很不死心地嘀咕倆聲沒再言語,但是我卻從他跟李慎臉上的喜色看出了不對頭,裡面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