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的人可鬼精著呢,莫說你的《三國演義》,但凡是有趣的故事,全都拿來說,都成了長安一景了。鄉下那些個富戶,有時也請這些說書人去呢。原先在廟裡的俗講人都眼熱得厲害,差不多都改說書去了。”
聽了大姐的話,很是欣慰,是啊,首先第一點就是說書人的這一職業的出現與發展,在我看來,這是社會的進步與發展。嗯,當然,創始人和起發人都是我,房府之二男、不知道後世的說書人會不會把咱當成祖師爺,畫像供奉起來,那樣,咱可就跟唐明皇同為藝術界的兩位先輩領袖了,嘿嘿嘿……
“二郎怎麼這副表情,笑得滲人!一邊去,瞧你那模樣,害得大姐我差點沒食慾了。”大姐不理解咱們優秀穿越青年那顆渴望改造新歷史的心靈。
“那可是好事,太好了,以後小弟肯定還有不少的作品問世,大姐您就等著瞧好了,說不定日後,全大唐都會盡是說書人的身影,對於文化交流,嗯嗯,總之是好事就成!”高興,太高興了,激動的有些過了,不成了,得找東西發洩下,可現在大姐還有三妹潤娘都在,嗯,身為大唐院正大人,耍上套刀法來發洩亦是一種很好的選擇。
一套刀法下來,抬頭看天,睛朗的天空上,朵朵棉白的雲彩正在飄過,大唐啊,總有一天,咱會在大唐這個昌盛的封建社會歷史車輪之上,深深地篆刻上“房府之二男到此一遊,並換了幾個零件。”的名句!嗯,這才是中華民族偉大的傳統,得發揚。
終於,又輪到咱出場了,繼續塗了一臉的白粉胭脂,頭戴大紅花,李漱也擠進來湊熱鬧,沒心沒肺的笑的那樣,比俺大姐還厲害。
接著又是一番祭祀活動,帶著房氏宗族的老一輩的殷切囑託和希望,總算是離開了房府,於夕陽下落之時,向著程府進發,這一次,儐相依舊是李業詡這位熟手。
規矩實在是繁瑣,比娶李叔叔家閨女還麻煩,前廳程叔叔一家子還有那些個趕來的四大門閥的大佬們一一作出了發言,總之,文采很不錯就成,反正咱是來娶媳婦的,不是來聽咒法表演的。在前廳忙呼了個多時辰,總算是結束了。
程叔叔與六位青春版程叔叔都頭戴大紅花,一張鬍子臉也塗脂抹粉的,那模樣實在是找不出詞來形容,別說是我,怕是神仙見了也決定神功盡失,爬著去找地方吐去。
偏偏一個二個都不自覺,全擠我跟前,總之要我好好地待他閨女或者是他們的妹子啥的,七張大嘴在我跟前開合,臉上的脂粉差點就被唾沫星子給淋花了。
擺脫了這幾位,總算是來到了掛滿了紅綢的程鸞鸞的閨房前,白簾半卷,那張精緻絕倫的臉蛋笑吟吟地一閃而過,好一個美人。
“好一個美人!”這話很有同感,可問題咱只是在心裡想沒說出來啊?哪個傢伙,誰?惡狠狠地扭過了頭來,靠,李業詡那模樣,實在是,若不是等會還得讓他吟催妝詩,我現下都想把這條色狼直接丟池塘了。
“俊哥兒實在是豔福不淺哪!”李業詡趕緊朝我拱手恭賀道,很感慨且遺憾的表情。
“哪裡哪裡,不過就是娶媳婦,我說兄臺,這可不是發感慨的時候候,還不快吟催妝詩。”在我的催促下,李業詡搖頭晃腦地吟了三首。
就聽得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伸腦袋一瞧,咦,不對啊,這妞不是程鸞鸞,咋換人了?
“姐姐讓我把這琴交給您,說是與您說好了的。”這位羞達達的姑娘家把琴盒遞到了我的手中,一下子又扭頭竄回了樓上,害啥子羞嘛,真是。
李業詡很好奇地打量著我手裡的東西:“俊哥兒,這啥玩意,長得跟扁葫蘆似的。”丫的,咋每個人第一次見到本公子的法寶都會問這句話?太生氣了,恨恨地瞪了這貨一眼,長吸了口氣,大喜的日子,不能被這些可惡的傢伙敗了我的興頭,瞧瞧,月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