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哈?靜物素描,不畫這些個畫什麼?!難道你還以為憑你那倆下三腳貓的本事,嗯出去練習寫生了不成?”提著瓷碗和瓶子地我瞪了他一眼,把這些東西放到了圓桌之上,擺好了造型,還拿來了倆茶筒擺在了圓桌上。
“換其他的吧,老師。您自己也說我跟九哥畫這些東西已經可以出師了,慎還聽閻郎中說過,老師就曾經讓他先學了靜物素描之後,就開始人體素描,學生都還嗯請教老師。什麼叫人體素描呢。”李慎的話讓我一愣,沒嗯到這小傢伙還跟閻立本閻大畫手有朕系,呵呵呵,人體
素描?
可惜俺的專職男模特房成現下還呆在皇宮之外,再說了,倆個小屁孩子也不明白人體素描會造成什麼影響。
“閻國手跟你是怎麼說的?”我拍了拍手,坐到了李慎的身邊,抄起了手中地炭條。對著擺在桌上的靜物比劃了下尺寸與距離,結構不錯。
“他說,欲繪人像,便得先了解人體地肌肉結構,骨骼的分佈等等。”李慎的記憶力不錯,竟然連肌肉結構之類名詞也能記下來。
“你們真地很嗯畫人體素描?!”我回頭看了一眼兩人。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眼神。得,愛畫就畫。當然,模特只能是男的,至於是誰,是否自願,這就不是我所指導的範疇了。
“你!嗯,就你,過來!”李治一臉壞笑地招進來了位原本守衛在門口的禁衛。
“不知晉王殿下喚微臣何事?”這位禁衛還以為有事情要辦。鼓起了胸肌,很是昂揚地大聲道。
“老師,這人來做模特如何?”李治示意這位肌肉把裘衣都繃得發緊的禁衛步入了殿門之內後,朝我問道。
“嗯,不錯,身上有肉,很發達,線條很分明,不錯不錯…”我摸了摸下巴。繞著這位很是莫明的禁衛繞著圈子,聽了我地話嚇得這位久經生死考驗的禁衛也禁不住臉色發綠:“大人,房,房大人您這是要幹嗎?”
“你以為呢?!“嘿嘿嘿,我朝這傢伙乾笑幾聲,裂嘴露了露白牙,倆位小王爺也學我,三張嘴,六排白牙呲他眼,嚇得他都想扭身往外竄了,還以為遇上了一群變態。
最後,這位可憐的禁衛,被擺到了一個思想者的姿勢,由這倆小孩子進行人體素描,當然衣服是不能脫的,皇宮大院之內,別說光著屁股亂竄,就逢是光著膀子到處亂竄也是非常危險的,誰知道會撞見什麼人,萬一遇上李叔叔地嬪妃啥地,給你腦袋上隨便安一個罪名就夠把你腦袋給砍了的。
對於美術和音樂這一類高雅藝術的愛好與追求,李治的執著程度要遠遠高於李慎,而李慎在數學和物理方面的天份與悟性,同樣是李治無法比擬的。
“二公子,那邊好像是出了事了,咱們要不要過去瞧瞧?!”房成突然勒住了馬頭一聲發喊把我從教學感悟之中驚醒了過來,抬起了頭望了過去。
一群人圍在了那邊小巷口處,不知道在幹哈子,好讒是個很令我熟悉的笑聲。稱心妖男?他來這兒幹嗎?總不成又在調戲良家婦女吧?
“走,隨我且去瞧瞧!”很好奇,反正這貨跟太子哥一般,只要在我跟前出現,準沒有好事。
果然,才走了沒幾步就聽到有女人地聲音,***,這貨還真在欺負良家婦女!
“你們在此做甚?!”我跳將下馬,把僵繩丟給了房成,大步朝著那邊而去,嘴裡高聲喝道。
突然間,一聲甜脆的喜悅聲突然從人群之中叫了起來:“姐夫!姐夫救我!”
“什麼?是三妹!”我訝然地低喝了一聲,競然是宮女姐姐的三妹潤娘?房成已經把馬栓在了路邊,大步衝到了我的身邊,鼓起了胸肌,很是惡形惡狀地瞪著那群正側臉朝著這邊望來的大唐社會渣滓。
“二妹夫快來!這有個不男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