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十天半個月不可!”
“老爺。這事怎麼能怪咱們俊兒。還不是太子自個失德,養什麼男寵,到頭來,哼!”孃親聽了老爺子這話可是不樂意了,挑挑眉頭道。
老爺子被孃親的話給堵個嚴實,恨恨地瞪了我了眼,見老三又偷偷摸摸地爬他跟都拿筷子沾酒喝。抬起了巴掌,想想還是放下,順勢在老三的厚臉皮上揪了一把:“臭小子又來偷為父地酒喝,一邊去,小心抽你!”
老三擠眉弄眼地笑了笑,吱溜一下鑽到了孃親的懷裡朝著老爺子吐舌頭,啪!屁股上立即捱了孃親一巴掌,“混小子。一邊去,誰讓你偷你爹的酒喝。下次再這樣,小心娘把你淹酒罈子裡,快吃!”一大塊羊肉把扁嘴的老三咽得直翻白眼。
看在站著吃飯的我笑的肚子差點都抽了,偶一抬眼,見到了老爺子恨恨瞪來的目光,嚇得趕緊擺出一副無辜的臉孔,埋頭吃飯。沒辦法,屁股上地創傷還沒好,程鸞鸞多次交將不能坐下,不然屁股上難以結枷,害的本公子這兩天吃東西是站著的,睡覺是趴著的,連學院那邊要騎馬去的都改成了乘馬豐過去,太讓人難受了。
稱心連同十二名侍衛皆被陛下仗死於京兆尹衙門之中,太子哥被禁足東官之內倆月,不得任意出入宮閨,想想那兔兒爺連帶十來人皆盡被李叔叔斃於仗下,心裡頭不由得打了個突,李叔叔可也真夠心狠手辣的,不過嘛,這樣也好,咱也總算是能過幾天沒有外人來干擾地安生日子了。
雪後初睛之日,陽光份外地明媚,看得我很是舒服,屁股蛋子有點癢,這好像是要長新肉了,隱蔽地撫了撫,清了清嗓子:“停!換一首比較歡快一點的曲子,剛才那首不符合現在的心特,聽起來很彆扭。”也是,大太陽天的,拉啥的《梁祝》,聽得心裡頭寡寡的,就跟吃了一個月的齋似地。
“好的姐夫!”三妹潤娘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把本公子那天在程鸞鸞府裡迎親時拉響的《千里明月寄相思》,邊上,程鸞鸞操著古琴,與三妹潤孃的小提琴聲相互應和著,嗯,很有點後世鋼琴與小提琴相配合的味道,滋味總算是出來點了,我搖頭晃腦地打著拍子,倚在門邊,任由陽光揮散在我的身上。
這段時間,武氏三姐妹很自然而然地融入了我的妻妾群中,畢竟,宮女姐姐的手腕不是蓋的,再加上大姐也甚於說話,每每總得跟李漱等人談上一些化妝之上地小秘密或者是絕竅啥的,至於三妹,嗯,小丫頭是很理直氣壯地以我要教她小提琴為理由每天都朝我這兒撞。
而綠蝶,總能及時地捕捉著角度,來上一張速寫,反正白紙咱家多的是,白拿都成,竹炭碾成了粉末,加上少量的漿糊,揉成了長條狀,嗯,至少用於素描或者是書寫已經夠用了,這種原本我發明出來是為了專門創作藝術作品的小玩意一出世,不光是藝術家用,很多工匠也喜好上了這些新鮮東西。至於摺扇。唰!展開,猜猜是啥?嘿嘿嘿,閻立本的真跡《長安雪景》邊上,是本公子的詩作,嗯。總之,這一段時間以來,本公子的聲望是日愈大漲,別說長安,關中道的百姓怕是對咱的名字都如雷灌耳之極。
出名,對於咱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隨口一張,啥?千古流傳地名句。屁股一歪,啥?錯了,是手腕一動,啥?閻立本亦師亦友的大文豪房俊的畫作,千金難買。唯一遺憾的是我的畫作大都只在小圈子裡流傳。很難有外人識貨,除了家裡人外,收藏了我畫作地也就是閻氏兄弟,李治李慎這幾個咱的乖徒兒。
“二少爺,二少爺,晉王和紀王二位小王爺來了,說是有急事要見您。”咱的忠僕房成在院門口處吼了一聲。
“哦。知道了,讓他們進來罷,好些天沒功夫修理他們倆,怪想的。”我伸起了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撓撓屁股,嗯,真是要長新肉了。
李治李慎很快就出現在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