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公子爺您大人大量……”年輕掌櫃地表情就像是要哭似的。
實在是讓我一頭地霧水,咋了,父子倆一齊朝我悔過不成?可是卻沒一點擔心我會收回他們經營權的樣子,反倒是因為對我不禮貌而害怕,這都是幹啥了?心裡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具體是哪兒,我怎麼也說不上來。
被老掌櫃拉到了一邊陪了半天禮,我總算是讓自己暫時清醒了一點,抬手阻止了這二位的嘮叨。
“說清楚的話,本公子就不計較剛才的事。”我追問道。
老掌櫃一臉的為難之色:“公子爺,不是小的不想跟您說,而是東家,東家的名聲可外傳不得。這可是行裡的規矩。”
“放屁!我管你們規矩不規矩的,誰讓你們倆父子,你們,哼,要是真不說,可別怪我房俊房遺愛不跟你們講情面了。”我冷哼一聲道。
噗通一聲,老掌櫃竟然跪到了我跟前,嚇我一跳這老傢伙想幹嘛,還沒來得及攙起他,他說的話就讓我頓在了當場小的自然不敢說出東家的姓名,不過,東家是公子爺的髮妻。”
“啥?!”我抽著嘴角,發了半天愣才回過神來,搞了半天,竟然是自家的鋪面。向來這本該就是高陽那臭丫頭的鋪面,怪不得當初我要做耳環的時候,她就指名了讓我到這來,事情前後一聯絡,嗯,全通了。怪不得俗語有云家賊難防,敢情這李漱私底下在耍寶,這還了得?
好聲勸慰了這二位執掌店鋪高陽受理的經濟管理人材。帶著二位保鏢走出了這家店鋪,心情很差,很鬱悶,原本還想大鬧一場,誰想,差點就發生了一起自己人跟自己人發飆的場面,若是傳了出去。還不被人笑死才怪。
領著倆忠僕殺回了房府,剛邁步回了院門,就瞅見那幾位陪嫁的丫頭全站在外邊。見了我來,趕緊迎了上來:“見過公子。”
左右瞅了一眼:“你們這是幹嗎?大冷的天站在屋外頭不閒凍嗎?”
“俊郎回來啦?快些進屋裡暖和暖和。”房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宮女姐姐一臉歡喜地迎我進了屋子。
“嗯,回來了。”硬幫幫了回了一句,沒理宮女姐姐訝然的眼神。大踏步地走進了屋子。
一屁股坐到了榻上,接過了綠蝶遞上來的茶水,板著臉抿了一口,她們似乎也者出氣氛有些不對味了,小心翼翼地抬眸看我,全是副無辜模樣。
我很威嚴地掃了一眼:“你們幹嗎?一個二個鬼鬼崇崇的。躲屋子裡頭,是不是商量什麼壞事呢?!”我保持著警惕打量著她們的神色,果然。首先是綠蝶飛快地避開了我的眼神,表情有些內疚。至於程鸞鸞,倒是擺起了一副處變不驚地模樣,向我展露著一個無害的笑容,李漱笑得媚媚地,就像是一隻偷腥的貓兒:“俊郎說的是甚子話,一家子人,正在這兒說話玩兒,哪有什麼鬼崇了。”
“還不老實。給我說請楚,你們要是心中沒鬼,讓那仨丫頭站門口把什麼風?若真沒鬼,平時她們幾個見了我,招呼的聲音會這麼大嗎?分明就是想著給你們幾個通風報信!哼,別當為夫我什麼都不曉得。羔羊。你那幾個姐妹地靴子是咋來的?”斜起眼角盯住了這個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的美人兒,冷哼了聲道。
李漱不由得一呆,輕啟紅唇,偏生又說不出一句話來,手老在那兒玩衣角,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幾個姐還在我跟前打暗號?怒了,咱還是不是你們的夫君!
我清了清嗓子,擺出了家主地威儀,丈夫的氣勢,很氣勢地震了震虎軀,擰起了眉頭掃了一干漂亮的人犯。“說罷,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下場任你們自個挑,為夫現下的手可是凍得緊。”把手從村著綢緞保暖的皮手套裡抽了出來,晃了晃巴掌,很是邪惡的亮了下門牙。
這幾個姐很害怕被我懲罰的下場,悄悄地伸手摸了摸自個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