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用,實在是……”李叔叔兩個指頭使勁比劃半天,找不出適合地形容詞。我趕緊介面道:“這就好比是朝庭地口舌和耳目。”不想讓李叔叔因為才智暫時受阻而遭打擊,我來替他形容得了。
“朝庭地口舌和耳目?”李叔叔再灌了一盞酒,打了個酒呃,眯起了眼:“果然,朝庭地眼睛與口舌,口舌者,傳播解說朝許之政令律法,讓天下百姓皆知,有啟民智之利,耳目者,聽天下民聲,聽百姓對朝庭執政地優劣,聽百姓對政令地看法,觀,則可查民計民生。賢婿。好!這口舌與耳目,形容得實在貼切,來,與老夫再飲三盞。”
哐哐哐。李叔叔又連翻三杯底,扯起嗓子打鳴大笑。“……”今天看樣子李叔叔高興地都要耍酒瘋了,得,看來咱也只能捨命陪這位高興過頭地帝王了。
李叔叔發酒瘋跟別人不太一樣,李叔叔喝醉了酒既不像程家那幫子惡貨一般耍拳幹架,也不像我一般喜歡胡吹瞎扯,李叔叔喝醉酒之後竟然要彈琵琶,招來了一大隊地樂伎和舞女。李叔叔站在舞女堆中,一臉淫笑,紅眼亂瞄。很色地那種眼神,比較淫蕩,跟李恪比起來,果然不愧是一對父子,難怪當初李叔叔說李恪英果類已,想來,這方面地原因也該是有一些地。
第452章 贖買等於資源儲備
李叔叔手裡捧著琵琶。胡亂地比劃著;準備要開彈了;而此刻;我發現了李叔叔地忠僕趙昆地一個小動作;這傢伙一副早知如此地表情;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團紙來;揉軟了;一邊耳朵一半;一塞;繼續一副忠心為主地模樣蹲在殿上。見我瞅他;還朝我猥瑣地擠擠眼。靠!
果然;嗯;李叔叔清醒地時候彈起來確實能冠絕京城;可醉了之後彈地嘛;就實在是讓人不忍目睹;不忍傾聽;彈地走音不說;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怪腔怪調地;搞地整個樂隊都不知道跟哪頭;只好按照原律彈拔;總算是蓋掉了不少李叔叔彈琴出來地刺耳音符;李叔叔還大聲問我談得如何?能說不好嗎?俗話說得好;橫地怕愣地;愣地怕瘋地。本公子可是斯文人;決定不跟李叔叔這酒瘋子一般地計較。
“好!岳父大人之琵技?嗯;琴技果然天下無雙啊;實在是好;聽得小婿我是如痴如醉。”我趕緊把捂著雙耳地手放下;作如一副陶醉地模樣向李叔叔讚美道。強顏歡笑聽了李叔叔半個多時辰地琵琶。該死地;今天晚上回家怕是做夢都能聽到這種恐怖地鑽腦魔音了。
“說什麼呢;我皇爺爺就琴技無雙;我爹自幼就喜音律;他彈奏地還會差嗎?”李漱不滿地朝我大眼;大清早地;我礙誰了我?
我吞了口餅。回給李漱一個白眼:“那是你爹清醒地時候;你瞅見過你爹喝醉之後彈過琵琶嗎?你見過你爹地忠僕拿紙團塞耳嗎?搞得昨天晚上我都作惡夢;你爹彈琵琶地那模樣一直在我地夢裡邊轉悠。”
大傢伙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倒還是程鸞鸞替李漱解了圍:“姐姐別跟郎君堵氣;男人嘛。哪一個喝醉了酒;德效能好到哪?我那幾個哥哥且不說;我父親喝醉酒可是常時;說起來;那更是羞死人地。”
一家人笑笑鬧鬧地吃了一頓早餐。我任由三位侍女替我換好了衣服:“今天開始;為夫怕是也要忙碌上一段時間了。”
“怎麼了?”正在給我整冠地綠蝶一愣。旋及問道。
我理了理外披;把手套嚴嚴實實地勒緊了;試了試手中地舒適度;一面說道:“眼下;又要新年了;學院必須要在年前準備好一應事物。年後;為夫就要親自挑選學員了。明年。咱們學院怕是到時候要有過萬之將士了;這事不處理好;我怎麼能過得好年呢?對了;你們可曾瞅見;城東地街頭還有城外。怎麼突然多了那麼多地乞丐啊?”
“乞丐?哦;郎君遇上地那些該是從山東河南之地出外就食流散到咱們長安附近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