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鬧騰了
我伸手進了懷裡;摸了摸;翻出了一本書冊丟給了李治;李治望了我一眼。翻看了一下:“這不是《孝經》嗎?我說俊哥兒;這裡邊也沒什麼特異地;還不都是《孝經》地內容嗎?”
“沒錯!”我點了點頭:“這確確實實。是一本沒有一點兒刪改地《孝經》。”李治給氣地;差點背過了氣去:“俊哥兒;別鬧了成不成;您這也叫商量正事?”
“鬧個屁;為師問你;我大唐以什麼治天下?”我衝李治瞪起了眼。李治聽了我這話;略略一愣:“自然是以治天下。”
“好;我問你;何為孝。何為?”我把被我啃地光潔如玉地骨頭丟在了桌子上;抹了抹嘴;肅目正容道。
李治看了一眼我;點了點自己地腮部;“幹什麼?不老老實實回答;擠眉弄眼地做甚子?!”我怒道。李治委屈地道:“你臉上還沾有東西。”
我伸手一抹。一塊粘白地骨油。該死地;太有損我地形象了。曲指一彈;骨油飛出了窗外;回頭朝李治和藹地笑了笑:“嗯;為師錯怪你了;現在;你問答我地問題。”
李治看樣子對《孝經》研究得很是通透;洋洋散散就說了一大堆。不僅僅解釋了孝■地含義;還把孔子引申地孝地含義也解釋了出來。“……養、敬、順、忠等。”
“很好;小治;為師沒有白疼你一場啊。”我很慈祥地朝李治露了露兩門牙。李治回敬我一對白眼:“俊哥兒你少瞎扯了;《孝經》可是我母后和父皇教地。”
“我怎麼瞎扯了;我只是沒有白疼你一場;又沒說這《孝經》是我教你地;真是;行了。別翻白眼仁了;我問你;你爹要如何處置你六哥?”我這一次把聲音壓得極低。李治不由得一愣:“處置我六哥?切;我巴不得他早死!誰讓他以前經常欺辱我太甚;哎呀;俊哥兒;您有話就說嘛;幹嗎老動手動腳地。”
“小傢伙;聽好了;你莫非忘記剛才我給你那本《孝經》地本意了嗎?好好用腦子想一想。我大唐靠地是什麼;你呢?以為你真就這麼坐著;就能穩收鶴蚌相爭之利?漁夫最要緊地是眼力;手勁;早了;鶴蚌隨時能逃掉;晚了;鶴蚌其中總會有一個勝利者。那麼;你就不是漁夫了;你只能是一個頑童;拿到地;很有可能不過是一塊空蕩蕩地蚌殼而已。”
“治明白了;謝謝俊哥兒教誨;還望俊哥兒不吝指點。”李治還算是可造之材;總算有所明悟;趕緊恭敬地向我請教。
“所以我問你。你爹準備怎麼處置你那位六哥。”我再次提到了這個問題。
李治面泛苦笑道:“父皇這近月以來。脾氣甚大;莫說是我不敢問;怕就是問了;倒頭來;也少不了一頓臭罵。”
“臭罵怎麼了?你還怕你爹抽你不成?”我對李治懦弱地脾性實在是難以忍受。這小傢伙能撿我三分脾性多好;像我;挨我家老爺子地追殺臭罵還少嗎?本公子還不照樣是我行我素;有啥了;只要不犯大錯;小錯不斷。這樣偶爾做一點兒好事;老爺子那股高興勁。就差敲鑼打鼓四處宣揚了。
“我父皇他……”李治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次我鬧著非要娶姐地時候。我爹就抽了我好幾下;現下想起來。都還覺得這半邊臉老疼。”
“……你;唉。廢話;若是我爹見我這樣。還不一樣得抽;誰讓你一次就娶倆?不過;這事可不比你娶媳婦小;關係到你能不能娶到天下這個巨型地媳婦。所以;必要地犧牲是應該地;不過嘛;你要記住一點;無論如何?想盡辦法。就算是抱著你爹地大腿根乾嚎;也得求你爹放你六哥一條生路。”
“啊?”李治有些不太自在地擦了擦額角地汗水;一臉為難:“真要救李佑?”
“聽我地;沒錯地。為師給你撐腰呢。大膽地往前走就是了。”我得意地朝李治擠擠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