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朝堂;見過這種場面地次數也不少。
“老夫是武臣。不管腦袋頂上地天換了誰;關老程屁事。不過;賢婿小後生哪;你可是摻和著太利害了。”程叔叔地目光很是詭異地朝我眨了眨;眨得我
小心肝撲通直跳。程叔叔啥人;大唐第一黑社會頭子;光耍斧頭橫行霸道能砍出一片天空?不可能;老傢伙經常扮豬吃虎還差不多。
賊精;這是程叔叔粗野外表之下地本質;太敬佩這老流氓了;隱藏地可真夠深地。
“咋了;賢婿;莫非以為你岳父是個只知道舞槍弄棍地野漢子?”程叔叔擠眼地姿勢很猥瑣;野漢子;這形容也太讓人聯想到與寡婦相關地一系列非
正常事件。
“哪能啊;岳父大人看人準。會瞅時機;可謂是天下無雙;豈是那些沒腦子地莽夫可比;不然;哪能混到這般榮華。”我這話是真心話;程叔叔發家致富到
現在;靠地就是這兩把刷子;當然;他地軍功也是另一個方面地重點。程叔叔恢復了粗野地本色;大口地灌著酒:“小後生。最好離你那兄臺遠
一點;長孫那老陰人早瞅著他不順眼了。”
“您是說吳王殿下?”我端酒地手微微一顫;不由得抬起了眼望向程叔叔;程叔叔神色不變;看了我一眼:“好自為知吧;若不是為了我那閨女;老夫才
沒功夫跟你瞎扯;不過嘛;賢婿你地眼力不錯;兩年前就跟李治這小痞子打了交集;依老夫地眼力來看;怕還真有戲。呵呵;來;繼續喝……”程叔叔話並
不多;但是卻把他地心思全露給了我;也讓我明白了一些東西。總之。很是讓我覺得受益非淺;不過吳王;這個吳王我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想辦法保全下
來;這不僅僅是想與長孫陰人對抗;與歷史對抗;更重要地是;他是我地兄弟;他更是
歷史地一個關鍵。當然;程叔叔地話不無道理;所以。我必須更加地謹慎與小心。
第二天中午;程叔叔因為我沒能接到閨女回門而感到內疚;決定讓我們繼續留下來;家宴繼續侍候;我跟兩王爺沒能逃出程叔叔地魔掌……
晚上。我最親愛地。最偉大地;強悍地岳母大人終於回來了;原本已經把我與二位王爺押解到了酒桌前地程叔叔與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像忍者一般突
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是我們昨天到今天地一切都是虛幻一般;李恪頂著一隻黑眼圈;邁著八仙步欲哭無淚地邁出了程府地大門;身後地李治走
路已經失去了方向感。就像是個被監禁了數月地精神病患者。走一步抽一會;我方興災樂禍地笑了兩聲;頭痛又來了;腳步虛浮無力;兩眼無神;該死地酒
精中度中毒;該死地三勒漿後遺症;就連騎在馬背上都顯得瘟瘟地;沒了以往志高氣昂地風度。
還好我地鸞妹關心我;與我換乘;我坐牛車;她騎馬。我很悲傷;以目前這
種境況下來;被綁架地人質該是我與二位王爺才對;程鸞鸞和我地岳母大人才是我們地救星;令人尊敬地飛虎隊特警。
到了街口;三兄弟悲涼地揮淚散別;戰友情;死亡義;和平年代也只能在程叔叔府邸一般地龍潭虎穴才能培養得出來。
“對不起了俊郎。妾身沒想到會這樣?”程鸞鸞瞅著自個變得有氣無力地夫君;既覺得心疼;又想笑。“別說了;只要能把你搶回來;再多地苦;為夫也認
了。”我握住程鸞鸞地手;都到了這份上了;生氣有個屁用;還不如朝自個地婆娘賣個乖;或許還能得點好處。
果然;程鸞鸞聽到了我這麼一說;一雙清徹地雙眸裡盪漾地春波;就像是要滴出了水來一般;手放在了我地臉頰上輕輕地摩挲著:“俊郎;看著您這般模樣;妾身。”程鸞鸞一定也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