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流霜冷笑道。“錯了,小妹妹,你完全想錯了,其實我是準備去搞一個野外踏春暨狩獵燒烤活動……”我壓低了聲音道。
“野外踏春什麼活動?”流霜眨巴眨巴眼睛,很是好奇,下意識地就把耳朵支了起來。我吞了吞唾沫,很小聲地把我的想法托盤而出。
經過了漫長而艱苦的交涉,最終以回到長安之後連本帶利歸還袁神棍五貫解決了債務問題,然後還必須讓流霜、閒雲也參加此次野外踏春狩獵燒烤活動,不然,我一滴酒了甭想沾上。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算成交了。
得意的眼睛都冒出了小星星,看樣子,長期的、枯燥營生活也已經快把這個小道姑憋出了更年期綜合症了,她也很想痛痛快快地走出軍營溜達一圈,看看大唐遼東的美好河山,順便嚐點美味的燒烤類美食。
這我能理解,只不過,當我、流霜、閒雲三人偷偷摸摸地抱著酒罈子正在進行偷運活動的時候,“哈哈哈!遺愛賢弟,為兄可是找你找得好苦啊。”蘇名將兄、裴行儉,還有薛仁貴這三個不要臉的流氓正帶著一臉猥瑣的笑容出現在了我的跟前。靠!
“房大人,蘇將軍與裴將軍正要過來找你討教兵法,末將就領他們來找您,可是營帳外只有您的二位親兵,他們說您在這邊跟流霜小道……小姑娘聊天,所以,末將就帶他們過來了。”薛仁貴一本正經地道,不過,他那不停抽動的鼻翼似乎想把這泥封的酒罈的酒味都給抽出來一般。
我就知道,房成那個笨蛋永遠也不知道什麼是假話,沒辦法,只好彈動著我的如簧巧舌,向他們拍胸脯保證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說服了這三人與我們一同行動。當然,房成和勃那爾斤這兩個笨蛋我必須隨時攜帶,讓他們寸步不離地跟緊了我,免得再生出什麼事端來。
我去找了李叔叔,沒想到,老傢伙不知道野哪去了,據人說他是出去視查尋找渡河的地點去了,只好找第二指揮官李績大叔,費盡唇舌打了個巡視鴨綠水西岸的差使,領著一票親兵,裹攜著蘇名將兄等五人一同出了大營,往鴨綠水河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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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模作樣地巡視著河岸,至於離開了大營近二十里之後,終於開始遼東春狩活動,諸位兵痞嘰啦鬼叫地執刀舞弓地朝著林子裡鑽去,蘇定芳等人更是奮勇當先地下馬竄進了密林裡當野人,就連閒雲這個從來沒玩過弓箭的小傢伙也湊熱鬧的跟著勃那爾斤鑽入了叢林之中。
而我,則自告奮勇地留下來看守馬匹,房成倒是忠心耿耿地守在了我的身邊護衛,流霜不喜歡殺戮野生動物,所以也留了下來,牢牢地看守著那幾壇酒,似乎生怕我會偷喝似的。
本公子則安坐於戰馬之上,取弓搭箭,鷹目四顧,很是威風凜凜地在馬背上秀著造型。
“俊哥兒,你咋不去狩獵?”流霜無聊地坐在草地上,瞅了附近半天,抬頭朝我問道。
“由這些小傢伙們去撒野就成了,本將軍不上戰場,是不會輕易開弓的。”我很有狀態地撫了撫我的六石重弓胡扯道,若要是射得中獵物,老子早第一個鑽進林子裡擺顯去了,何必蹲這無聊地瞅著樹葉發呆。
流霜看著我手裡那快有兒臂粗細的弓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艱難地吞了吞口水:“俊哥兒,您一定用這把弓殺了不少的敵人吧?!”流霜的目光有點崇拜。
“嗯,這個嘛……”我有些鬱悶,到現在為止,甭說人了,老子連只大象都沒射中過。邊上的忠僕又開始咧嘴了,猛回頭,殺氣騰騰地瞪著房成,直到他扭臉觀察太陽耀斑的活動,我才收回了狠厲的目光,朝著流霜輕笑道:“一般來說�